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熨热的唇再度吻来,这次是由他发起进攻,毫无章法不说,老磕着牙。

其他事学得这么快,怎么这事上这么不开窍?

金九叹口气,双手刚触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他拢住手腕。

"这次,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第65章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屋中响起,隔着墙,月琴曲变调,变得愈发懒散。混着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屋中响起,隔着墙,月琴曲变调,变得愈发懒散。混着他急促的呼吸,在耳边忽远忽近。

金九靠坐在榻边,望着面前衣裳凌乱的人,手下加重,扯动的腰带带着他往前倾了倾。

"快入夏了,你也穿这么多衣服?不热?"

"这腰带平日里勒这么紧,你呼吸地过来吗?"

"宋十玉,怎么不说话?"

他怎么说话?

那双做惯金工的手在此时也跟做金工似的仔细,他似被岩浆裹住,又疼又热。

难道做金器的人天生体热?

宋十玉感觉到自己后腰贴上同样的滚烫,他喘着气,一言不发地吻住她。

有风从窗缝外吹入,带着春夏交际的潮湿。

股股药香涌动,随着第一层外衣剥去时愈发馥郁。

金九发现自己竟有点喜欢上这种带着苦味的香气,越闻越香,竟没有从前闻多两次就觉着腻的时候。

"金怀瑜,金怀瑜……"他喃喃唤她名字,湿漉的吻从耳边落下,薄汗濡湿发丝,见她不动,急切地咬了下她耳垂。

"哎呀,你怎么还咬人。"

宋十玉也不想咬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

以前在这事上总对他万般温柔的人这次却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连亲吻都不如何用心。

嘴上说着看不上那个学人精,实则惦记上了?

宋十玉暗暗咬牙,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用了三分强势语气:“摸。”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九疑惑,带着满腹疑惑,按着他的意思揉按。

皙洁肤色隔着单薄中衣透出朦胧身形,习武的触感并不如表面绵软,反倒比她想象中要硬得多,非要说的话,就像一拳砸进刚揉好的面团中,发现里面竟藏了块大石头。

“嗯……”宋十玉从喉头挤出轻吟,刻意在她耳边发出惑人的声音。

果然,她动作一僵,揉面的力道隐隐加深几分。

小色胚。

宋十玉难得在心中骂人,他头回没忍住,话里话外带了些许埋怨:“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结果还是喜新厌旧。”

“……哪有新人?”金九忍笑,“你不是让我看着吗?我以为,你能自己动呢。”

“你明知……我不大会。”宋十玉难以启齿,“就不能,帮帮我?就算不帮,好歹……用心些啊,你总晾着我,难道不是因为别人?”

金九就等着他这句,这样她才能为所欲为:“真要我用心,就不要顾及我手上的伤,这不给碰,那不给摸。我没这么脆弱。疼了我自然会说。醋精。”

醋精?

她在说谁?

宋十玉不想承认,未免她说出再多他不乐意听到的话,他扶着她后颈,低头继续吻她。

先是缓慢地辗转试探,不等他进行下一步,金九反守为攻,抱紧他,教他如何挑起对方欲念,如何让对方欲罢不能,沉溺于海。

外衣已经剥去,接下来就是第二层、第三层,隔着绸布,她轻缓地在透粉面料处打转,一圈接一圈,荡开层层叠叠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