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带渺渺去滑雪,她一个小时念叨了三次要是你也在就好了,要是你腿没伤就可以一起玩了。”
“……”
眼睫在宋无道脸颊落下浅浅的影。
强大又不可一世的宋尊者,此刻迷茫得像一只受过重伤,即使早已愈合也对伤处心有戚戚然的恶兽,他说:“我总怕她受伤害,但到头来,真正能让她难过的,好像也是我。”
不在乎的人受伤,顶多心生恻隐。
大哥碰掉一点油皮,渺渺就难受得要命。
如果爹妈没出事,也许宋家兄妹的纽带就不会那么紧密无间。
宋流星问:“你干嘛了?”
“我手臂上受了点伤,想让她心疼心疼我,就在她面前扒拉了一下伤口,”大哥顿了一下:“然后她就哭了。”
“你神经病啊,在她面前搞这么狠,她胆子小玻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流星骂他,骂完了给他指条明路:“以后少干这种事,你想她关心你,你就多找她玩儿,她哪次不是把我们放第一位?直接点,别拐弯抹角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大哥被训得没法反驳,乖乖听训。
风铃声骤起又骤落,宋流星说完后自己都笑了:“难得能看到你俩吵架,也算稀奇。”
大哥对弟弟妹妹,那是无条件的容忍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