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捅了天大娄子,只要躲回这里,外头人就找不到她算账。
沧澜馆静谧,草木扶疏,有初夏气息。
角落白瓷缸养着睡莲,底下游鱼浮动。程月圆对着水面,照了照自己妆容无缺的脸,绮月快步走来,“娘子,郎君一回府就找你,在屋里等了许久。”
“喔,我这就去。”
她抚平了襦裙上的皱褶,脚步轻快地进屋。
闻时鸣站在窗扉下,斜阳半照,将他那张俊秀的脸镀得半明半暗。他手上捏着一粒什么,金光闪闪。
“夫君这么早就下衙,有什么事要……”
程月圆笑盈盈,直到看清楚了他掌中之物。
是他蹀躞带上,有浮雕纹路的一粒小金坠子,她和绮月后来在屏风处怎么找都找不到的那粒。
闻时鸣将金坠子搁在香几上。
他阖上了主屋唯一敞开的窗,对外间值守的绮月和平康淡声道:“退去屋外三丈,不许入内。”
他一步步逼近她,目光灼灼:
“便是少夫人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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