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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周夫子那儿求的字也很顺利。

周夫子到底念着先前霍青和江云苓给他送的几回南乳的情分,霍文去求字的时候,周夫子什么也没说便点头答应了,甚至还写了好几张,从里头挑了一张写的最好的才给了霍文。

霍青拿到字以后便送去给城里的做牌匾的铺子里,再有三天,牌匾也能拿到手了。

这一日,趁着下午空闲的时候,霍青和江云苓提着东西,把巷子里的街坊四邻也都走访了一遍。

这铺子已经空了有小半年了,前些日子不停的开始有人进来敲敲打打的,巷子里其余的人家也都知道这铺子有人租下了,正有人好奇这是做什么的,过没两日便见铺子的外头插上了个旗幌子,上头写着“肉字。

看样子这家将来是个开肉铺生意的。

这下,巷子里好些人可放心了,开肉铺好啊,只要不是和自家做一样的生意就好,再说了,在这儿开个肉铺,以后买肉不就方便了,街坊四邻的,说不上去买肉还能便宜个几文钱呢,巷子里也有开包子铺和馄饨铺的,心里也想着这往后买肉说不定近近的就能买到了。

当然也有不高兴的,怕开了肉铺以后那家人在自家院子里养猪杀猪的,那得多臭啊,又觉得弄得巷子里污糟腌臜,愁啊。

然而这些人等霍青和江云苓上门来说道两句以后也都放心了。

人家说了,只在铺子里卖肉,不杀猪。

这铺子里只卖肉,不干杀猪屠宰的事儿也是霍青早就想好的。

一来,这院子地方并不算大,又没有水井,要是真在院子里杀猪也是不方便得很,这二来呢,就是怕周围的街坊邻居们不喜。

这县城里的方子和乡下可不一样,这屋子都是挨在一块的,连隔壁娘骂孩子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他要是在院里杀猪,那就得清早起来,气味不好闻不说,清早的猪一嚎,一个巷子的人都得被惊动,再说了,这儿也没个人能给他搭把手。

见人是个这样明事理的人,这下,周围邻居也就放心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下脸上的笑也真切了许多,又给从自家里装了点东西带走,米糕啊、蜜饯之类的,那人家也是提着东西上门的呀,得回礼。

就这样街坊四邻的走了一遍,回到铺子里时,霍青和江云苓也总算可以歇口气了。

整个十月,两人都忙的不得了。

江云苓自不必说了,白日里忙着在铺子里打扫,夜里回到家还要赶着缝制铺子门口的旗幌子,霍青同样也不得闲。

肉摊子的生意是停不得的,这一趟定做牌匾,修缮屋舍还有购置家具可花去不少钱,家里的钱箱肉眼可见的少了,全靠霍青每日买肉赚回来的钱支应着。

因而,白天霍青得守着摊子做生意,不管是生客熟客,只要是来买肉的,霍青都会笑着提一嘴,再过不了多久他的肉摊子就要搬到铺子里去了,就在坊市门口第五间,到时候还请继续帮衬着。

等摊子的肉卖光了,他又要在城里东奔西走的定制东西,请工匠来修缮房屋,好不容易弄完了,又得回去和江云苓一道收拾铺子。

不过如今总算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铺子开张的时间定在十一月初九,是霍青专门请风水先生算出来的吉日,而今天是十一月初五,算起来还有四天的时间呢。

恰逢第二日便下雨了,于是霍青今日也没有杀猪,而是在家和江云苓两个人好好的歇了一日。

冬雨细绵绵的,山里的风一吹来更冷更萧瑟。

下雨,也做不了什么别的事儿,进了十一月以后,家里也开始烧上炕了。

江云苓怕冷,于是吃过早食以后又回屋里的炕上坐着去了,顺手做点针线活儿,然而听着外头雨生越来越大,淅淅沥沥的,便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