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做出来的事儿至少是以礼相待,好酒好菜的招呼着,要做什么也是明着来,这已是给足了尊重了。
其实为这事儿,他们俩在家也商量过好几次了。
城里各大酒楼食肆都已经盯上他们家南乳生意了,同人家家大业大,后头还有靠山,他们这种乡下的泥腿子是比不过的,因而在这个当口,要是有机会把南乳的方子卖了那是再好不过的。
虽然以后便不能靠这个营生了,可他们每日卖肉才挣多少钱,卖个方子又能挣多少钱。
再说了,方子卖了,那酒楼能拿它怎么赚钱,赚多少钱,那都不是他们操心的事儿了,也不会再有人为了这事儿盯上他们家。
而这方子怎么才能保住,人家酒楼自然有他们的办法。
夫夫俩对视一眼,霍青眼里有些笑意,对江云苓点了点头。
南乳是江云苓辛苦做出来的吃食,也是夫郎一直在卖,方子卖不卖,自然也是他说的算。
于是,江云苓抿抿唇,笑了:“掌柜的如此痛快,那我也就明说了。福兴楼既想出钱买方子,我自然是愿意的。”
话落,只见他苦笑了一下,又道:“前些日子的事儿,只怕孙掌柜也听说了吧。”
这话一说,孙掌柜忙点头应和了一声:“欸,听说了听说了。嗐,说起来,霍夫郎这也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其实这事儿城里大多数酒楼食肆都已经知道了,就是张记菜馆做的,想来霍青夫夫俩心里也清楚,不过此时江云苓既没有明说,孙掌柜自然也只能跟着含糊着带了过去。
与此同时,孙掌柜又看了眼霍青,见他没有开声的意思,心里多少有些惊讶。
虽说他也清楚这南乳的营生是这霍夫郎做的,只不过涉及到买卖方子这样的大事儿,一般都是由家里的汉子拿主意的,所以他还特地嘱咐了店里的伙计,请人的时候得把霍青也一并请来。
却没想到应话的人仍是江云苓。
现如今,像霍青这样疼夫郎的汉子可很少见了。
正感叹着,便听江云苓又继续道:“不瞒掌柜的说,那日被尤三带着几个地痞流氓到我的摊子上闹了一通,我回家以后,有好几晚上都没睡好,这才知道这做生意当真是不容易。后来回家以后,我也同相公商量过了,这方子在我们手上,只怕也保不了太久。”
话落,江云苓又看向孙掌柜:“如今孙掌柜既说想买,还这般实诚,我们当然是愿意的,只是不知道,掌柜的想出多少钱。”
这话一出,孙掌柜面色虽然没怎么变,不过心当即松了一半,这下眼角的笑意也真切了许多。
“呦,你看,这不是巧了,原来霍夫郎也有这个打算了,咱们倒是想到一块去了。”孙掌柜笑眯眯地客套了两句,心里却十分满意。
好好好,这霍青夫夫俩倒是个聪明人,早想通透了。
愿意卖就好,也省的他多费口舌了,接下来便是这价钱的问题了。
不过这价钱嘛。
孙掌柜当了那么多掌柜的,也是个人精了。
他也没直接报出价钱来,而是摸了摸胡子反问了一句:“不知霍夫郎这方子想卖多少钱?”
这回回话的是霍青。
只见江云苓看了霍青一眼,霍青微微点了下头,也没卖关子了,直接道:“孙掌柜觉得,十五两如何?”
第70章 第 70 章 十五两
“哦?十五两?”
闻言, 孙掌柜挑了挑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只重复了一遍。
这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让江云苓有些紧张,霍青却安抚性的握了握江云苓的手。
要说起来,这十五两也是他俩之前在家商量好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