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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曾读过书,大约是猜不出来的,不妨把这个机会让给我们罢。”

矜窈古怪看了她一眼,好微妙的恶意。

“灯谜是抢答制,何须我让,你若是自信抢到,再来十个我也不需要让,不过清绾妹妹饱读诗书,老板,灯谜没难度可不行,让人轻易猜出来岂不是没有清绾妹妹大展身手的余地。”

矜窈狡黠一笑,对着店家起哄。

旁人自然也道:“是啊是啊,可莫看人家身份不凡就防水讨好。”

老板连连作揖:“不敢不敢,放心,这灯谜难度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众人喝彩鼓掌。

矜窈瞟了眼贺清绾下不来台难看的脸色,切了一声,有些小得意。

至于以前她见着自己还规矩的很,现在却突然敢这样,大抵是因为那后妃的身份。

最后那灯谜谁都没猜出来,被另一位女子拿走了,那灯谜确实难倒了一大片人,就连以诗书得意的贺氏姐妹也没猜出来。

老板洋洋自得,矜窈倒是有些遗憾,如此也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的花灯注定无法得手 。

“少夫人给。”云巧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矜窈,酸酸甜甜的山楂裹着糖衣,矜窈咬了一口,双颊塞得圆鼓鼓。

她一边吃糖葫芦一边思索,都说为母则刚,方才贺清绾露出的微妙恶意未必不会日后长成参天大树,她已然不是那么单纯,什么也不想,每日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小姑娘。

倘若贺清绾进了宫,利用她的身份做些什么,比如栽赃、比如陷害,对她她尚且能忍受,可若是对平安呢?

即便在府上,除了她与贺安廷、县主对平安喜爱,贺清绾倒是对平安爱搭不理。

甚至还嫌他烦。

酸甜的滋味在她唇齿间爆开,矜窈心跳如擂鼓。

若是贺清绾进不了宫呢?

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可封号都有了,只静待入宫便是,岂不是已经晚了。

贺安廷踏入这如蜜蜂般吵闹的闹市,眉头紧紧拧起,四处搜寻矜窈的身影。

他好不容易瞧见母亲的背影,直直走了过去:“窈……”

随后他并没有在几人中寻到矜窈的踪迹,脸色当即浮起来愠怒。

“窈窈呢?”

县主不以为意:“跟在后头呢,有何大惊小怪。”

“并未见人影。”

县主这才反应过来,转身看了一遭,也正色起来,贺清绾忙道:“方才还在,怎的又走丢了。”

又?贺安廷捕捉到了她的话,看了她一眼。

贺安廷转身便叫随行的护院去寻,最后在一处点心铺旁边寻到了人。

“夫君,你来了。”矜窈似是没有发觉贺安廷愠怒的神情,小跑过去勾住了他。

“尝尝,这个糖葫芦特别好吃。”

贺安廷躲过她的投喂:“你去哪儿了?为何独自出行,知不知道叫我好找。”

矜窈懵了懵:“是他们走的太快了,我想停下买点儿点心,就走散了。”

贺安廷闻言脸色和缓了一些,随即冷着脸半揽着她的腰身,强硬的往马车上走去:“逛了许久该回府了罢。”

矜窈有些不太高兴:“你怎的这么没有情趣,别的夫君都陪娘子放孔明灯,你倒好,没影儿便算了,刚来就要催我走。”

贺安廷闻言当即顿住了脚,他记得他过来时叶云峥他们手中确实是拿着一盏灯。

“抱歉,是我疏忽了。”

看在他道歉还算诚恳的份儿上,矜窈勉强原谅:“那你陪我放灯。”

“好。”

矜窈便牵着他,穿过人群,想去那小摊那儿买一盏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