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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来。”

庆梧懵了,现在?这是少夫人出什么事儿了?

唉,不过是三日未见,主子也太饥渴了,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少夫人给伤着了。

“是,属下这就去。”

韩太医正在家中与周公会于梦中,府门就被惊天动地地敲响了,他着急忙慌穿好衣服开了门,以为是宫中出了什么事。

结果庆梧拽着他就走:“少夫人出事儿了,主子有请。”

韩太医边走边问:“可是药蛊又发作了?应该不会啊,喂过血后发作时间间隔的很长。”

这也是他偶然发现的,准确来说是他花了重金买来试验的。

“不知道啊。”庆梧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模糊而不真实。

贺安廷叫矜窈靠在他的怀中,他眉头紧蹙,关键时刻平日很利索的嘴皮子倒是不好使了。

“肯定是你,一直咬我,都怪你。”矜窈泪眼朦胧的说。

“嗯,怪我。”

不管她说什么,贺安廷都应承。

矜窈琢磨过来了,趁机说:“那孕中不许打锣了。”

贺安廷沉默片刻:“这个再说。”

好敷衍啊。

矜窈又乱指责了一通。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庆梧终于把韩太医抓过来了。

“大人。”韩太医抹了把汗,“怎么样?”

“你……还是先别过来了,就站在那儿吧。”贺安廷沉思过后便道。

韩太医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庆梧,你出去。”贺安廷转头对庆梧下了驱逐。

“是。”庆梧倒是很干脆的出了门,还给三人关上了门。

“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屋里怎么也没点灯,韩太医老眼昏花的完全不视物啊。

“她……你先抬起手,空手即可。”

韩太医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做。

“手心朝内,与心口齐之。”沉缓的嗓音在夜色中低沉如山鸣。

“然后贴上去。”

贺安廷顿了顿:“左右两侧,胀痛,缘何?”

韩太医明白了,一清二楚,他说的含蓄委婉:“热敷、轻轻按摩即刻,这是妇人正常现象,待诞育子嗣后也会如此。”

贺安廷颔首:“知道了,有劳。”

韩太医解决完“大事”后便说:“大人还有什么急事?”

“没了,今夜你就先在此处住下,明早再回去。”他不容置疑,韩太医也没法子,只得答应。

人出了屋后,贺安廷捏了捏妻子涨红的脸蛋:“听到了?可不是我的原因。”

矜窈还颇不服气,哼哼唧唧喊痛。

贺安廷又叫庆梧打热水来。

这大晚上的,折腾来折腾去,耳房确实住着不少大人,觉轻的,皆被这来回的动静折腾醒了,心生好奇。

木盆中热气袅袅,贺安廷拿着湿润的帕子拧干,按照韩太医所说热敷。

矜窈感受着,胀痛确实好了点。

两刻钟左右,她轻声说:“好了吧。”

贺安廷淡淡道:“你没听到韩太医说还要按摩吗?”

“不用了吧,我觉得好了很多。”矜窈有些抗拒。

“窈窈与我见外什么。”

“不是,我是觉得你下手没轻没重,还不如回去叫云巧来呢。”她嘀咕道。

这种事叫云巧来?贺安廷黑了脸:“不行。”

“怎么了?”

“不许叫云巧碰你。”

矜窈觉得他好莫名其妙:“可是她每日都伺候我啊。”

“别的可以,此事不行。”

“知道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