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
可恶,他到底把她的兜衣丢去哪了!
不穿兜衣睡觉,真的很没安全感啊。
她有心想爬起来找,可男人抱着她很紧,且那“匕首”还气势汹汹的存在感十足。
求生欲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云冉只得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兜衣的事,凝神静心,放空思绪。
大抵是折腾到半夜,加之昨夜也没休息好,她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听到怀中那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司马璟缓缓睁开了眼。
借着床幔缝隙透进来的一丝微光,他凝视着怀中那张安稳熟睡的乖巧面庞,蝮间虽还石更如铁,心头却是一片柔軟。
送到嘴边的小粽子。
就算被吃干净,也不能怪他。
是她自己说的,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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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冉这一夜睡得很沉很沉。
再次醒来时,窗外天光已经大明——
她又错过了晨练的最佳时辰。
意识到这一点,她懊恼地从床上坐起,却觉得身上一阵凉意。
低头看去,脸颊顿时滚烫。
只见单薄的牙白亵衣松松垮垮的半敞着,细白皮肤上深深浅浅的桃痕,一路往下,直到腰间。
而那两团不算太大的口o口,果然如她预测的一样,破皮了。
云冉一时鼻尖发酸,既羞愤又委屈。
他这人怎么这样,当真属狗不成?
心里将司马璟骂了无数遍,终于在床尾找到了她的兜衣。
被压了一个晚上,皱巴巴的。
尽管她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但也不妨碍她继续在心里骂司马璟。
飞快的将衣服穿好,云冉下了床。
却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缘故,被男人亲过的皮肤好似都变得陌生,仿佛还残留着被唇舌亲过的温热触感。
她边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子,边朝外唤人。
青菱很快走了进来,眉眼间透着一股和畅笑意:“娘子醒了?”
云冉见状,好奇:“是有什么好事吗,你怎么这么高兴。”
“有吗?”
青菱抬手摸摸脸,笑容更盛:“应当是见殿下和娘子和好如初,奴婢心里欢喜呢。”
云冉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与他和好了?”
虽然她也不觉得她有和司马璟吵架。
青菱笑道:“殿下一早就赏了应铉殿全部宫人一人两个金锭子,奴婢也得了两个,虽没说为什么要赏,但常春公公说,这说明殿下心情极好,定是托了娘子您的福。”
一人两个金锭,好大方!
可为什么被啃的是她,她却没有两个金锭!
云冉暗暗腹诽着,但见青菱这般高兴,也为她高兴:“得了赏就好生收着,等过年了,我也给你发金锭子。”
青菱立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连福身:“那奴婢就先谢过娘子了!”
“好说好说。”
云冉伸了个大大懒腰,便让青菱打来热水洗漱。
待梳洗完毕,云冉听说司马璟在偏殿看书,想了想,唤来个小太监:“若是殿下回头问起,就说我回飞鸾殿,今日要去找我阿娘和四哥,让他自行安排吧。”
他亲得她身上这会儿还酸痛,起码现在她不是很想再见到他。
留下这句话,云冉就带着青菱离开应铉殿。
待回了飞鸾殿,用过一顿早午膳,她派人请来郑氏和云商一道入宫赏景。
转眼便到了傍晚,暮色沉沉,红霞漫天。
在盆景园与郑氏、云商分别后,云冉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