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又将刚包好的一卷烤鸭递到他面前:“喏,殿下吃。”
司马璟瞥过她手中那卷塞了满满当当鸭肉的面皮卷:“……”
云冉:“我洗了手的,不脏!”
司马璟接过那卷烤鸭,淡声道:“你肉包得太多了。”
原来不是嫌弃她。
“就是得大口吃肉才香,两块两块的吃有什么意思。”
云冉又捻起一张薄得透光的白面皮继续包:“我今日做了些什么都与殿下说了,那殿下今日在府里都做了什么?”
司马璟:“看书。”
云冉:“看了一天书?”
司马璟:“嗯。”
云冉难以置信:“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但殿下看一整天都不会觉得无聊吗?而且你一直盯着书本看,眼睛不酸吗?我从前看经书,顶多两个时辰就坐不住了。”
稍顿,她又疑惑:“而且坐久了屁股也疼呀。”
司马璟:“……”
面对王妃真诚而明澈的乌眸,他薄唇翕动两下,而后夹了块烧饼到她面前:“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云冉:“……噢。”
她接过那块烤得香喷喷的菘菜猪肉馅烧饼,边吃边想,屁股肯定是疼的,不然他也不会拿烧饼堵她的嘴。
不过他也真是无趣极了,看书虽好,可有一句话不是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吗。
光看书,却无视这样好的天气和这样有趣的大千世界,实在是本末倒置,暴殄天物。
一顿晚膳很快吃完。
因着白日出去逛了一整天,云冉也就饭后与司马璟学了半个时辰的琴——
都说严师出高徒,在司马璟的严格要求下,云冉逐渐上道,起码不会再弹出铮铮铮的棉花音。
司马璟还答应她,等她什么时候能够完整弹出一支曲子,他就吹《西洲曲》给她听。
至于之前“亲满一炷香”的要求……
云冉表示呵呵,他这几晚每次都不止一炷香!
每次交吻结束,她的唇都是肿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被蜜蜂蜇了,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与青菱对视,生怕惹人笑话。
待今日学琴结束,窗外天色愈发昏暗,时不时传来北风呼啸声。
寝屋内烛光昏朦,司马璟好整以暇地坐在榻边,等着云冉走来。
饶是已经亲了多回,每次开始前,她仍是赶鸭子上架般忸怩。
司马璟也不催,只静静等着。
直到她走到身前,方才伸手将人带入怀中。
云冉如今已经适应男人大腿温实的触感,可自打知道之前口口后腰的是什么,她的注意力也不自觉跑偏——
说来也奇怪,之前没往这边想,倒不觉得有什么。
一旦往这边想了,她才意识到司马璟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双蹆之间也长了那啥的男人。
虽然见过男瓷人和春画,但真人身上的,她还没见过呢。
云冉试图脑补,却怎么也想不出。
“在想什么?”
司马璟见她今日不似平常那般紧张地浑身紧绷,而是垂着鸦羽般的长睫,若有所思。
什么事能叫她在这种情况下走神?
他抬起她的脸,强行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说话。”
云冉被迫与男人黑涔涔的眼眸对上,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说话也磕磕绊绊:“没什么,就、就在想我三嫂的事……”
坐在夫君的怀中想嫂子?
司马璟浓眉拧起:“想她作甚?”
“就…就想这会儿我三哥应该已经回家,知道他即将当父亲的喜讯了,他估计正和我三嫂庆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