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跆拳道比赛如期进行,秦宜书带着狗卷抵达现场时,庄一泽和季召都还没来,萧文龙和那名女生已经到了,正讨论着什么。
或许是昨天被季召警告过,两人看到狗卷后不再有之前的表情,但也不会对他太热情,于是秦宜书便看着他们转过头,忽略狗卷的存在。
上午的小组赛狗卷被分到A组,等广播喊完卷卷的名字后,秦宜书才知道他第一组上场,秦宜书把他的头盔戴好,又帮他把腰上的绑带系紧,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尽力就行。”
狗卷学着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眯着的眼睛里满是势在必得。
直到狗卷站上台,庄一泽和季召才姗姗来迟,季召匆忙站到台下,庄一泽则越过人群坐上狗卷的位置。
庄一泽喘着气坐下,拿过一旁包上的纸巾擦拭着鬓角的汗:“累死我了。”
秦宜书翻过一张电子合同,视线在他和季召身上扫过:“你又不是教练,不来也没关系。”
一听他说这话,庄一泽挺起胸脯:“即使我不是教练,我也是老板,再说了,卷卷是为了我们跆拳道馆争取荣誉,我怎么可能不来。”
看样子是将他昨日说的话放在了心上,秦宜书目光随即移到对面:“没关系,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就比如余锡文今天没来,他的位置照样在那。”
秦宜书顺利将话题移到对面,庄一泽探头过去,果然没看到他的身影,不仅是他,连他旁边座位的程杨也不在。
“他去哪了?”庄一泽问道。
秦宜书本就在等他的询问,闻言出声轻笑道:“可能是在温柔乡里吧。”
庄一泽迷茫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脸上也被调笑占满:“那就别打扰他们了。”
两人对视一笑,随后庄一泽却突然想到:“你跟程杨的合同怎么办?”
庄一泽知道程杨的身份以及当初与他的合同,秦宜书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锡文会解决的,更何况我当时还留了一手。”
他指的是最后一条附加条款,不过依两人关系的进展来看,大概率程杨会主动提及解除的事情。
庄一泽不知道他说的留一手是什么意思,但秦宜书说完这一句便噤了声,很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庄一泽也不再多问。
观众席传来一阵唏嘘声,秦宜书抬起头时,刚好看到狗卷收回脚,而他的对手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十、九、八……”
裁判喊着倒计时,地上趴着的选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始终起不来。
“一。”倒计时停止,对手仍旧没站起来,裁判哨声吹响,比赛正式结束。
对手被担架抬走,狗卷转身下台,接过季召手上的毛巾挂在脖子上,踱步走向秦宜书。
庄一泽见状回到他的位置上,狗卷略过他,径直走到他的位置坐下。
把头盔取下,狗卷一头扎进秦宜书的怀里,把额头上的汗往他西装外套上蹭,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他身上。
秦宜书抽出几张纸巾,在这个动作下艰难擦拭着他鬓角的汗,又拿过一张A4纸帮他扇着风。
“比赛赛程发我一份。”秦宜书没问狗卷,而是直接看向庄一泽。
之前狗卷没有手机,季召只口头告诉过他一次,不过他每次都在,也不会让他错过比赛,今天只是个意外。
但秦宜书却觉得他有些不负责任,知道狗卷没有手机之后,竟然没想到把赛程发给他,他身为暂时监护人也不是很称职。
庄一泽确实有一份,他没多想,直接将表格以及名单发给秦宜书。
秦宜书翻开表格,从中找到狗卷的名字,看到他下一场比赛是下午第一场。
选手比赛期间不允许出场馆,但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