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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妙听到脚步声回头去看,但在看到赵伯承的一瞬间顿时就吓住了。赵伯承一身红色铠甲,但铠甲上都是血。

赵伯承注意到李妙妙在看他的铠甲,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把溅了血的铠甲脱下来扔到屏风外面。

“别怕,别看那些。”

赵伯承晚上又带了一队骑兵去骚扰周军,但周军这次学聪明了,一早在郊外设了埋伏。赵伯承率领的齐军与周军在郊外打了一仗,但打仗就会有伤亡,流血在所难免。

李妙妙有些担心,“殿下你受伤了吗?”

赵伯承说没有。

其实受伤了,只不过像赵伯承这样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将帅,只要不是致命伤,一点皮外伤根本也不能算是受伤。

李妙妙不懂这些,但赵伯承说他没受伤,李妙妙也就放心了。

赵伯承又对李妙妙道:“我先去洗漱。”

李妙妙点头。

赵伯承继而走到屏风外面打了水,然后仔仔细细地把他自己清洗了好几遍。

再回到屏风内的时候赵伯承已经又变得干净清爽,但他不确定身上是否真的一点血腥味都没有了。因为人的嗅觉在适应了某种气味后就会变得不敏感,容易闻不出来。

赵伯承坐到床上,但没靠李妙妙太近。

李妙妙看着赵伯承坐的位置,他们俩中间再坐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李妙妙主动凑过去。

赵伯承下意识问李妙妙,“还有血腥味吗?”

李妙妙小狗狗一样在赵伯承身上闻了闻,然后抬起一张小脸,眼睛大大圆圆地望着赵伯承,“没有了,香香的。”

赵伯承这才将李妙妙抱进怀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李妙妙实话实说,“今天来月事了,下午躺了一下午,晚上就不困了。”

赵伯承:“……”

“那现在困了吗?”

李妙妙点头,“有一点。”

赵伯承便抱着李妙妙一起躺下。

赵伯承不懂女人来月事的具体情况,但他现在大概知道女人来月事可能会影响身体,比如会累,会难受,所以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休息好了就很重要。

赵伯承亲了下李妙妙的额头,“早点睡吧。”

李妙妙继而把自己窝在赵伯承的怀里。

赵伯承浅浅弯了下嘴角,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李妙妙的后背。

李妙妙原本就有点困了,现在被赵伯承哄着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赵伯承难得没有出去巡军,也没有带着军队出去骚扰周军,李妙妙睡醒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赵伯承正坐在桌案前写着什么。

李妙妙自己起床洗漱了一番,然后巴巴地跑到桌案前瞅了眼。起初李妙妙还以为赵伯承是在写文书之类的政事,但走近之后才发现并不是。

李妙妙好奇问赵伯承:“殿下,你在写什么?”

赵伯承道:“我听芸双说你想听历史故事,我在把一些有趣的历史故事写下来给你解闷儿。”

李妙妙:“!”

她又快速凑到赵伯承跟前去看了眼赵伯承桌案上摆放的宣纸,赵伯承已经写了几张,字体并不是赵伯承平时批阅奏折时那样龙飞凤舞的字,而是一笔一划的正规楷书。

李妙妙才刚学会认字不多久,一笔一划地字对于李妙妙来说比较好认,但那种草书或者像赵伯承平时那种龙飞凤舞地字体对于李妙妙来说有点认不过来。

李妙妙看着赵伯承给她写的那些历史故事超级开心,一双大大圆圆地眼睛都弯了起来,“殿下,这些都是写给我的呀?”

赵伯承嗯。

李妙妙继而乖巧坐到赵伯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