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到处找工作,我都还不知道。”吴东元又道。

余白闻言便知他确是对她的举动有所解读,可再要解释,似乎也解释不清,于是索性等着听师父的教诲。

然而,吴东元却只是笑道:“我看,你还是跟着我吧。”

“跟着你?去哪里?”余白并不当真,但她始终相信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哪怕经历这一场风波,师父这样有真材实料的律师不愁没有地方高就。她只是好奇,究竟是那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