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需要足够天真才敢去做的事,就再也没有人去做了。”
这番话听得余白颇为触动,但唐宁或许早就听过,只是不太认真地反问:“那您呢?您算是世故还是天真?”
“要看是什么时候的我了,”唐律师不以为忤,饶有兴味地回忆起来,“我是八十年代上的大学,我们那个时候都是有些理想主义的。不像现在,年纪轻轻的就在比谁更现实,其实还没见过多少人,经过多少事,就急着告诉别人,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免费的美好,所谓理想都是空想,朋友之间都是塑料的友情,爱情的保质期仅仅三个月,好像只有接受了这些观念才能够算的上成熟,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
“不一样是什么样儿啊?”唐宁问,语气仍旧介乎于捧哏和抬杠之间。
唐嘉恒还是不介意,继续想当年:“那时候,大学里分了四类人,麻、托、舞、鸳鸯。麻就是麻将和纸牌,托是托福,舞是舞会,鸳鸯就是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