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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因为梁振华的那番小动作,鱼头怪显得更加激动、暴躁起来,它一声声将对方怒骂、贬低到尘埃里:“……梁振华,你本来就是我的奴仆,是你们梁家为了子孙后代的繁荣昌盛,心甘情愿献祭给我的奴仆,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现在凭什么做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哦对,你个****的臭货竟然还敢二婚……”

从鱼头怪嘴里吐露出来的字眼越发让人听不下去,简直比陆清戈上辈子听过的大叔、大婶骂架还脏,不过看着鱼头怪那趾高气昂的模样,她狠狠就是一拂尘甩过去:“装了那么长时间,你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乔女士了。”

陆清戈那充斥着满满灵力的一拂尘甩出去,鱼头怪嘴里立刻又发出阵阵更加痛苦的哀鸣,甚至它那被拂尘抽打过的地方逐渐开始透出焦黄的颜色,显然那是脏东西被至纯至真灵力清洗后的模样。

陆清戈这么一开口,原本还趾高气昂到看不出半点正常模样的鱼头怪,却肉眼可见露出些许心虚气短,显然它是被戳中了心思,勉强才没有继续露出马脚罢了。

鱼头怪这会儿被陆大师捆了个严严实实,蒋思妍勉强也有了短暂可以思考的空间,她在心中反复琢磨着刚刚陆大师的那句话,等恭恭敬敬将人重新请进客厅后,她才开口问道:“大师,您的意思是这东西并不是齐姐姐,那它……”

其实蒋思妍在嫁给梁振华之前,就直到对方是个妥妥的二婚男,甚至还稍微了解过一些梁家跟齐家“门当户对”的过往,毕竟哪儿豪门里头没有点儿无法言说于口的事情,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梁家跟齐家真正的内情完全是梁振华这个后来者继承人都不够了解的。

“……也是振华父母接连去世时,我们才了解到两家一直以来利用邪术汲取气运的事。”以邪术汲取子孙后代的气运,供给整个家族繁荣昌盛,这种事情在此之前蒋思妍只在小说、电视剧里听说过,当她知道自己所享受过梁家的财富都是沾染了两家不知道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后,她的第一想法就是要跟丈夫离婚。

但本身就被瞒在鼓里的梁振华当晚抱着妻子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直哭得蒋思妍不好开口再提离婚的事情,结果就在那几天后,两人的生活中就接二连三出现了些灵异事件,比如房间里时不时就会掉落的鱼鳞,又比如浴池中到处都是黏腻的不知名液体,最严重的时候蒋思妍走在院中的莲花池边,突然就有什么东西将她死死往水里拉。

这样一天、两天下去,蒋思妍和丈夫一商量,正打算找大师过来别墅区做场驱邪法事,结果当天晚上她全身上下就开始疼痛不止,但去医院又查不出任何问题,开了一堆药更是半点用处都没派上,直到上周三他们夫妻二人身上开始接二连三长出细细密密的鱼鳞……

鱼鳞长在人身上到底是什么感觉,怕是只有面前这夫妻俩才知道了,在身上刚刚长出鱼鳞的时候两人自然惶恐不安过,只是不等他们做出任何行动,那个藏在暗处的东西就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你们梁家和齐家滔天的财富已然沾染、浸透自家儿孙的骨血以及那东西的至阴邪气。”世间总是有像梁家和齐家这样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却腐朽不堪的所谓“大家族”,“你们祖先在碰上鱼头怪那种至阴之物时不想着驱邪除魔,反而将那东西圈养于家中供奉为守护神,然后以自家子孙后代的鲜血为饵,换取偌大的财富,想要彻底去除身上的鱼鳞,怕是梁老板交出自家半数的财富都不够……”

梁家和齐家每一个人所花出的每一分财富都是肮脏不堪的,他们这些子孙后代得到多少,在不久后的将来就会付出翻个好几倍的代价。

“陆大师,只要您能帮忙去除我们夫妻俩身上的这些玩意,就是让我散尽家财也没有半点问题。”梁振华本身就不是个胡搅蛮缠的性格,作为梁家这一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