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
齐月华和赵春梅完全像是幼儿园照顾小孩子的生活老师,见这会儿外头阳光还没那么晒,连忙带着那些依旧处在浑浑噩噩状态中的受害者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照旧先检查过一圈那些受害者的身体情况,然后陆清戈缓缓将脚步停在张晨悦身边,张晨悦在这群受害者中是最后一个被掠去的灵台神志,经过最近两三天的针灸治疗,她整个人看着明显比之前灵动很多,但距离真正好起来估计还差得远呢。
公羊蕾带着黎映安一起来到青云观时,陆清戈正在辅以灵力给张晨悦之外的受害者针灸,见到院中多少有些壮观的架势,黎映安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难怪师父天天看我这不顺眼、那不顺眼,真要让他看到妥妥别人家孩子的路小姐,他老人家还不得酸得直接将我赶出师门~”
忍着笑扭头看了自顾自咕咕哝哝的黎映安一眼,转而公羊蕾才抬脚走到那些受害者身边:“看来我今天真是来对了,路小姐这边应该就等着我的一剂良药呢~”
稳稳当当从那些受害者头顶取下最后一根银针,陆清戈在抬头看向公羊蕾时,那双无喜无悲的眉眼中也缓缓带上了些浅淡的笑意:“毕竟公羊姐姐收了我一份大礼,总要稍微出点血才对得起那几只活蹦乱跳的嗜血虫。”
到底还是救人更要紧,公羊蕾说笑两句赶紧将自己带来的那些蛊虫递到陆清戈手上:“一般情况下灵台神志一旦被人掠走就不可能再有找回来的门道,这些贪吃的小家伙儿能不能派上用场还是要看路小姐了。”
公羊蕾虽然同样也是玄门众人,但她只是在蛊术一道上格外精通,于玄门术法上最多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程度,所以在将自己带来的那些蛊虫递出去后,她转身便跟黎映安一样站在旁边守着,以免到时候惊扰到陆清戈和那些受害者。
小小一个的陶瓷瓶子里挤着密密麻麻好些白胖的小虫子,不过那些小虫子的外形有些酷似幼蚕,所以猛一看上去才不会让人觉得有太大视觉上的冲击力。
对公羊蕾而言那些幼虫只是她用来养蛊的最普通不过的小虫,实在没办法想象那样弱小到只知道吃东西的虫子能治好灵台神志被玄门中人掠走的受害者。
旁边黎映安更是瞪着双眨也不眨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陆清戈那双拿着小陶瓷瓶的手,包括旁边守着的赵春梅满心满眼也都是不可自抑的激动和期待。
将盛着那些虫子的陶瓷瓶先放到旁边的石桌上,转而在众人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陆清戈拿出了张提前备好的黄符纸,然后以指尖血在黄符纸上绘出一个玄而又玄的符咒,下一刻那符纸就在众人眼前无火自燃,陆清戈指尖不过轻轻一挥,黄符纸燃烧殆尽后的黑灰便尽数飘进盛着小虫子的陶瓷瓶中。
陶瓷瓶中那些原本白白胖胖的虫子在被符纸燃烧后形成的黑灰笼罩后,立刻染上了些浓黑如墨的颜色,陆清戈一一检查过那些状态良好的虫子后,转身便将那些虫子放在每个浑浑噩噩受害者的手腕处。
那些受害者扎了针的手腕处原本就留下了个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的伤口,但那些虫子却自觉顺着伤口缓缓钻进下方的皮肉中。
此时此刻京市一栋老宅子外头,挺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扭头看看身边的儿子,依旧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反复叮嘱着:“咱们陈家的钱现在可都握在老头子手里呢,只要你今天好好表现,把那老头子哄开心了,保准你以后想要什么都能轻松拿到手!”
中年男人旁边站着的男生最多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整个体型简直跟他爸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男生显然没那个听他爸絮絮叨叨的耐心,直接抬脚就朝着老宅里头走。
“呦,这不是三哥和程程吗?”就在中年男人气喘吁吁跟上儿子步伐时,从旁边小花园里走出一对亲亲密密搂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