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这种儿子还留啥呀,估计心里还恨伊的娘没用呢。”
“伊的娘么也是太过死脑筋了点,农村女人死也不肯离婚,现在么好了,姘头的儿子变少爷了,原配的儿子到像佣人。”
“没看见那个小儿子,又乱跑到哪里了?”
“伊么一直这副腔三呀,反正有爷娘兜牢。不过今朝是在沈家,不晓得伊啊敢拿点本事出来。”
“哈哈哈这倒不一定啊……”
她们相携着向杨家人走去,和他们一家三口热情打招呼,脸上满是真挚的笑容和乍见老友的惊喜,丝毫没有刚才在背后鄙薄人家的不屑。
姜与荷从她们的对话中提炼出了一个经典的小三上位故事,只是这个故事里的大儿子有些……难以评价。
反正最倒霉的就是那位原配了。
女人就得想开点,该离婚时就得离啊,啥都没有命重要,少受两年气也许她都不会得病。
唉。
她叹了口气,起身晃去了另一个方向。
这座宅院里种了许多梨树,都沉甸甸的挂满了果子。也许是怕砸到客人,许多工人正在摘梨。
不知道这些梨子最终会去哪里,摘梨子的工人看起来是外面找来的,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有几个身穿西装的人正在指挥。
看人用剪刀摘梨子有种诡异的解压感,姜与荷就站在边上看了会,甚至想问问能不能让她也剪两下。
有一位工作人员注意到了她,便走过来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工作人员是位很年轻的女孩子,看姜与荷面生,猜出她应该是今天的客人带过来的。
姜与荷摆摆手:“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们忙,不打扰你们了。”
她转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就在这时,一个工人手里的梨子没拿稳,砸到了姜与荷边上的人字梯上。那架梯子上放着一把剪刀,随着梯子一起倒向了姜与荷——
“啊!!!”姜与荷惊呼出声。
那位工作人员及时冲上来护住了姜与荷,她的手却被剪刀刺破了,血迹沾到了姜与荷的衣服上。
“你没事吧?!”姜与荷急忙问道。
“不要紧……您没事就好,是我们的疏忽,望您海涵。”她还对着姜与荷道歉。
“你快去包扎一下吧!血流得这么多。”姜与荷倒比她自己还着急。
“没事的,只是皮外伤而已,”她很镇静,“倒是您的衣服……”
“无所谓的,你快去处理伤口吧。”
见姜与荷坚持,她脱下外套给她:“那我先去包扎一下,请先套一下我的衣服吧。包扎完后应该怎么找您?”
“我叫姜与荷,我就在这里。”
“好的,我马上回来。”
她走之后,姜与荷套上了她的西装外套。借着花厅玻璃当镜子照了照,她满意地笑了笑,感觉自己高低也能当个大堂经理。
这边厢,梨云馆中,沈老爷子看着裴慎如送来的一卷赵孟頫的小品手札,喜形于色,爱不释手。
“这种精品难得一见啊,拍卖行里都找不到,难为你还记挂着我这个老头子。”
裴慎如谦和地笑了笑:“我母亲也托我问候您,不能亲自过来,她非常遗憾。”
“哪里哪里,这次加拿大的金矿,也是多亏了你们帮忙才拿得下来。”
“我们也有参股,自然需要出点力。”
沈老爷子大笑:“你们就是看在老辈子的面子上帮个忙罢了,怎么会看得上这点小钱,就是不知道我那大孙子这次能不能争气。”
他的大孙子,就是沈求章的堂哥。沈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如今的沈家家主是二儿子沈潭,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