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看,这么常见的款式,满大街都是的呀!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爷爷奶奶送的我才从小戴着,我怎么会去拿她的呢?
“姜小姐无凭无据就一口咬定这是她的,让我还给她,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姜与荷又被这倒打一耙气得血压上升,胸口起伏,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毕竟她确实是无凭无据。
裴慎如问她:“确定没认错吗?”
她恨恨地回道:“当然啦!我戴了十年的!现在那根红绳都是我自己编的,结尾还有两颗小金珠!”
这两年金价疯涨,那两颗小金珠都值个几百块呢!
裴慎如示意张雪悠:“拿下来。”
张雪悠一下愣住:“啊?裴先生,这……”
她的神情委屈极了。
张家人哪看得了她这样,纷纷上前抗议,张父更是激动,捋起袖子就冲着裴慎如过去:“我看你……”
没说几个字,他就被身手利落的保安摔到了地上。
“啊!爸爸!”张雪悠尖叫。
张父又气又怒,还想爬起来,马上被人重重地按压在地,动弹不得。
“放开我老公!你们要干什么?!”张母惊怒出声,却到底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剩下的两个老人也被这丝毫不留情面的对待吓住了,张家老头再摆不起老太爷的架子,跟老妻面面相觑,不知在想什么。
慌乱过后,对着十几个高大威猛的保安,张家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薛蘅还没到?”裴慎如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快了,快了。”吴秘书出来打圆场:“薛少爷到来之前,就麻烦你们在沙发上等一会了。”
张父被押着坐到了沙发上,其余的张家人也跟着坐到了一起,表情难掩惶恐。
张雪悠已经摘下了项链,默默放到中间的桌子上。浅绿的翡翠葫芦,大红的编绳,结尾缀着两颗小金珠。
啊,我久违的小可爱!还以为你已经为我挡灾没了呢!
失而复得(马上),姜与荷都要哭了。
此刻她心里充满了对张家人的厌恶,芝麻大点事,有必要闹这么大吗!有意见不能好好说,直接带着全家来挑衅?还冲到她工作的地方?
现在好了吧,把她老板都吵来了,薛蘅也要来了,谁都没讨到好!
她真的怀疑张家人这从上到下都简单粗暴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混成老钱的?
天道不公啊!
在她拼命思考今天这事情能不能到此打住,怎么开口跟裴慎如说让薛蘅别来的时候,薛蘅就到了。
看得出他来得很匆忙,气息有些不稳,连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散了几绺下来,估计是下车就跑过来了。
他向裴慎如道歉:“又给您添麻烦了。”
裴慎如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转头看向张雪悠,满脸都是努力压制后的厌烦:“你永远都不懂分寸吗?”
张雪悠眉头皱起,泪盈盈地看着他:“这次是……是姜小姐找我呀……”
“她找你干什么?”
张雪悠这次又支支吾吾,不肯说清楚。
姜与荷不想被卷进薛家张家的一堆事里,所以也不太愿意开口提自己那个被张雪悠拿走的葫芦。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找她要回项链。”裴慎如替她开口了。
顺着他的视线,薛蘅看向桌子上的翡翠葫芦。
他满眼震惊地看着姜与荷:“这……这是姜小姐的?”
“不是啊!这是我的呀!”张雪悠急得大喊。
姜与荷忍无可忍,问薛蘅:“这个葫芦她是一直戴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