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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心脏跳得略微快了些,闭着双眼的 楚暮云却没有惊醒过来,他……睡着了。

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梦。

梦境的后面,不再是陆含璋不顾他意愿的侵犯,又在他的一句话后像被抽取了所有生机,止住了动作,而是他们情投意合的交欢。

他们亲吻着,为彼此脱去衣物,陆含璋灼热的眼神和手指一并抚过他的身体,然后他背靠的坚硬墙壁,不知怎么变成了柔软的床铺……天旋地转,意乱情迷。

第二天早晨, 楚暮云醒来时,有点窘迫。

他能感觉到身体有些发软,甚至……

不是有点窘迫的问题了,他都不敢起床了。

“ 云 云,早呀。”陆含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一看到他睁开眼睛,就轻快地说道。

——从之前的微信问候,变成了真人语 云。

楚暮云没吱声。

“诶? 云 云你的脸红红的,是感冒发烧了吗?”陆含璋又说。

也不知道是太没眼力,还是眼力太好了。

“唔。” 楚暮云含糊应了一声,跳下床,一头钻进浴室里面,又洗了个澡。

等他收拾完出来,抬头就看见坐在病床上的陆含璋在望着他。

“你梦见的是我吗?”陆含璋问。

楚暮云挪了一下坐到他腿上,抱住他就亲了一口。

还在发出嘈杂声响的电视关掉了,骤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响起了投入的亲吻声。

之后,陆含璋动手剥掉了楚暮云的外套和毛衣,最里面是一件亚麻衬衫,他呼吸变得粗重,这件衬衫和楚暮云在错位剧组里发给他的定妆照很像——那张他在深夜对着屏幕抚慰过自己很多次的照片。

夜灯下亚麻布是奶油色的,香甜柔软,包裹住纤细诱人的躯体。

“你穿得很像你剧里的角色。”陆含璋沙哑开口。

“对,今天开播了嘛,也算是一种仪式感?”楚暮云说。

宽大手掌落在胸前摩挲,揉皱了奶油,他甜腻地喘息轻哼,身体在布料底下微微打颤:“还、还没洗澡……”

“哦。”陆含璋应了声,拿起桌上的一瓶气泡水,拧开盖,徐徐倒在了小金丝雀的胸口,房间里开着空调不算冷,材质很好本来不透的亚麻衬衫在浸湿之后彻底透了,紧贴在身体上,沁出皮肉的颜色,像融化了的奶油,勾画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的轮廓,狼狈却又涩气。

陆含璋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是他在紫微的夜晚脑海中幻想过的一幕,漂亮的男孩穿着被汗水浸透的亚麻衬衫,被他弄脏。

“你做什么啊,把我都弄湿了。”楚暮云软绵绵地抱怨,更像在撒娇。

陆含璋笑了笑,亲亲他,抱起他往浴室走,随口说了一句:“你现在的装扮,像让我转过几次账的样子。”

楚暮云一瞬间想起了他拍的那张定妆照,那是刚进《错位》剧组时拍的吧,现在剧都开播了,不由脱口而出:“这么早?”这么早就开始用他的照片了?

难怪76次。

真是衣冠禽兽啊。

他很快就被解下衣冠的禽兽在浴室里吃掉了,细细地品尝,凶狠地掠夺。

他自己还穿着湿透的亚麻衬衫,扣子崩落,比奶油更白嫩的皮肉,印上了草莓一样的红痕。定妆照里微仰着头的高傲白天鹅,折断羽翼坠落泥潭。不用上妆,眼尾也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哭过般的潮红。

陆含璋并不怜惜,只是紧紧地将人禁锢住,天生的控制欲疯狂滋长,他喜欢事事在他的掌控里,尤其是他唯一的爱人。白天鹅也终究成了他的笼中鸟,被他圈养。

隔壁的另一桌,已经改名叫陆昇的李昇,往那个漂亮纤细的小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