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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舞团有舞剧是他改编或改善了剧本,也有他原创的剧本。他最近和田春山排练的,就是他编写的剧本。

舞剧不是话剧,剧本只要有一个大概的框架和故事,不用精准到词。

不过即使如此,楚暮云的才华还是在这上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云思飞都说,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

楚暮云低头慢慢写着新的故事,就感觉到陆含璋碰了碰他。

楚暮云偏头,只见陆含璋跟他打手语,简略地告诉他老师刚才讲了什么。

老师对陆含璋的这个小动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楚暮云的特殊情况摆在这儿,没必要去说什么。

楚暮云看得很认真,却又有些恍惚。

其实陆含璋不跟他说也没关系的,等到下课后,再告诉他老师押了什么题,或者干脆帮他把题圈起来,不用在课上耽误自己打得时间的。

可是……陆含璋就是这样。

他就是那么好。

陆含璋就是会因为楚暮云说自己想和他上课,是因为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他喜欢和他们待在一起,更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于是陆含璋就永远都会陪他或者带他一起感受校园生活。

会让他也有自己也在上课的感觉。

也是因此,楚暮云总是不能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说陆含璋性格不好。

在他眼里,陆含璋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他会记得他跟他提的一件事,哪怕是一件很小的事;会帮他赶跑那些嘲笑他的人,甚至别人嘲笑他,他会比他还要生气。

从小到大,陆含璋打过最多的架都是因为他。

楚暮云已经快被亲晕了,身子脱力瘫在后座上,双唇微张,细细碎碎地喘息。碍事的帽子、墨镜和围巾早就扔掉了,唇上沾着水光,眼底也有,白皙的脸颊上浮起红潮,水润润的。像一只湿润的小海绵,轻轻一挤压就会出水,榨得越狠,水就越多。

“呼……大王……”楚暮云软绵绵甜腻腻地叫。

陆含璋同样喘得很厉害,略微分开一点让他呼吸,用气声说:“等回家,回到家就要你。”

虽然有挡板隔着,但车里毕竟还有第三个人,他心里不自在。

“嗯……”楚暮云刚小猫哼哼了一声,又被重重地吻上来,碾磨啃咬着唇肉,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被陆含璋炽热的舌头绞住扯动,津液被掠夺。

他双臂无力地搭在陆含璋后背上,身心都在为即将到来的狂欢而颤栗。

“要……我要……”他断断续续地说,“要好多次……要你灌满我……”

裹着水雾的眼底亮亮的全是欲望,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君王。

陆含璋再次亲吻他,把他按在后座上,像要将他拆骨入腹的猛兽那样吻他。带着一股狠劲,从唇吻到喉管,然后是纤细脆弱的锁骨。

“今晚就艹死你。”

向来优雅矜持有修养的男人,说出了粗俗到能让熟悉他的人下巴掉在地上捡不起来的话。

“好呀,”楚暮云嘻嘻地笑,眼神痴迷,“等着你艹死我。”

湿了。

他捉住陆含璋的手去摸他湿掉的地方,看到陆含璋的眼底涌动着愈发浓重的欲色,那是能将他吞噬的漩涡。

真烧啊,在自己娇软的小情人面前犹如披着人皮的禽兽的男人在心底想,爱妃还是这么烧。今晚非得艹死你不可。

加长路虎车开进了别墅区。

楚暮云是被抱下来的,他已经腿软到走不动路了。

陆含璋直接把他抱进了浴室,泡进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给他清洗。

理所当然的擦枪走火。

楚暮云的身体在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