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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颤抖着抬起来、想要阻挡她的手拨到了一边。

【白霓对你的说法表示了反对。】

她语重心长,字字句句是为人师表、师徒情深:

“徒儿你误会为师了。”

“为师之所以会这么做,皆是出于为师心善,全是一番好意啊。”

他狐疑的神色淡去一点,但依然没有完全打消。

霸九渊:“……劳驾师傅为徒儿这般费心了。”

霸九渊:“可师傅日理万机,徒儿就不多打扰您,接下来便由徒儿自己——啊啊啊啊啊啊!!!!白霓你干什么????痛死我了——!!!!!!”

见她的好徒儿不过是被指头戳了下便痛得五官乱飞,白霓眉梢微扬。

“徒儿你自己来?”

“还是让为师替你来吧。”

霸九渊:“可……!”

白霓落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把想要逃跑的人按回了原地,“嘶”的一声痛呼更是取代了他原本的叽叽歪歪。

白霓:“坐好了。”

白霓:“你再废话,为师就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些什么了。”

【白霓似乎正在酝酿一些危险的想法。】

霸九渊:“………………”

在里外夹击的威胁之下,他是终于妥协,闭上了嘴。

白霓便也开始准备吃肉……不是。

是亲自动手给她的好徒儿,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温温柔柔地……

好好擦擦干净才对。

……

霸九渊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逼迫得连肩膀都快要碰上墙面。

他的双手向后撑在蔺草编织的叠席上,前边双腿微曲敞开的空间,刚好足够容纳下一个她。

许是刚才争执得太过激烈,他才没有察觉当下他们之间的位置是这样不妙。

如今冷不防安静下来,他才终于后知后觉,本来就疼得发热的身体更加升温,一眨眼,额上的汗水便混着潭水滑落下来。

白霓便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汗珠沿脸颊的轮廓,从下巴跌落到锁骨之间,最后和紧紧吸附在胸膛的衣襟融为一体。

许是水珠流经的地方有些痒,他想动又不敢动,最后只能用因为喊痛的时候吼得太凶,所以变得嘶哑的嗓音开口了。

霸九渊:“你……快点吧。”

白霓:“……”

……这谁能快得了呢?

假装忘了这全部只是一个小法术可以解决的事情,白霓的手捏起干净的衣摆,轻轻地覆在了他的额上。

霸九渊身上的热度倒是惊人。

即便隔了层布料,白霓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热,尤其那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反射性抓住她手腕的掌心,更是烫得跟烧红的铁块一样。

霸九渊:“……你非得用自己的衣服吗?”

迎着他好像有点发红的眼睛,白霓无辜道:“我只有这个。”

“……”

“……你用它吧。”

白霓捡起了从霸九渊芥子袋掉出来的巾帕,盖在他脑袋上时,本来毛毛躁躁的头发一下子软和下来。

配上他那副“永不屈服”的表情,真就像刚从野外拐回家、不服管教的野生动物,只是迫于暴力淫威,才假意顺从。

白霓忍不住隔着巾帕在他脑袋上揉了好几下。

结果那个人却是恼羞成怒了,直接红着张脸瞪她,还骂骂咧咧的:

“……你动作麻利点!不然就让我自己来!”

白霓敷衍地应了几声是是。

其实从最初开始,白霓的手就没直接碰过他。

哪怕现在连擦拭他的耳朵,都是隔了层巾帕。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