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
去掉刺激,也不过就是平静。但要去掉的是爱情?!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彻底割舍爱情后会是什么摸样。
“就像我是个恋爱脑一样?”江栎川对林萱说。
“您是恋爱脑吗?!”林萱也没看出来,她觉得江栎川理性极了。
“我其实真就是个恋爱脑,我感觉我一点都不理性。”江栎川有点惭愧,“这种感觉也很割裂吗?”
“这倒没有,”林萱倒不觉得她割裂,因为江栎川是个理性却又很有人情味的人。
她只是觉得她太优秀了,爱情应该很顺遂。顺遂的人不会说自己是恋爱脑,谈起爱的时候表情也不该那么忧伤。
“你的那位朋友,你爱他吧?”林萱有些察觉。
听了这话,江栎川差点不小心被饭呛到:“不不不,不是,是……”
江栎川在想措辞,林萱却偷偷笑了,她觉得她一定很爱那个人,她每次提及对方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宠爱的光。
“你会为了他去美国吗?”林萱是真的以为那个人在美国,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那确实有点太难了。”
“啊?”
“您确实挺恋爱脑的呢!”林萱被她的表情逗笑,“好像是真的准备去一样,咳咳……”
“……”
“如果一个东西不只是爱好,是爱的话,割舍起来会很痛苦。”说到这里,林萱深深地看了江栎川一眼。
不是那种对浪费了才华或天赋的遗憾,是一种肢体被剥离的感觉,是那种被掰断了肋骨的痛。
“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能帮到他,他最后会感谢你的,虽然爱数学这个事,可能很多人都难以理解。”林萱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嫉妒,有些羡慕。
就像爱同性一样难以理解,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林萱的话,江栎川产生了一点这样的联想。
是啊,爱数学的人在人类中的占比,好像真比同性恋还要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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