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江栎川立刻撇开视线,“是,是啊,两朵就好了。”
江栎川的模样让岑韵忍不住地开心。
为什么呢?岑韵想,为什么她明明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却还能保持这样的美好?为什么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感激不尽?为什么只是这样看向她,她都会脸红害羞?
她是唯一一个……曾,走进过我梦里的女孩啊……
岑韵看回那唯一的一朵花蕾……突然想起了罗溪月对她说过的那句话:‘爱上直女是每个拉拉的宿命。’
……爱上直女是每个拉拉的宿命……真的吗?
“喵!”
豆豆,她怀里的猫突然大叫了一声。
“哎哟,你怎么了嘛,突然哈气。”岑韵捏住猫的脸,“真是的,脾气超级差的一只猫,我跟你讲!以后我会选择养狗,你这坏猫。”
岑韵没把豆豆当回事。
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直到连宋楠都跟她说:“你最近怎么变漂亮了?”
“因为我最近换粉底液了?”岑韵确实换粉底液了,她觉得这个好用。
“不是,是那种花孔雀的感觉,翻译成人类的语言就是,就像是谈恋爱了。”宋楠说。
“我?哈哈哈,怎么可能。”岑韵心想我谈什么恋爱,你搞笑呢,“就不能是我单纯地变漂亮了吗?”
我就是单纯的变漂亮了!岑韵一厢情愿地想。她享受现在的感觉,她知道有人在偷偷看她,有人在为她脸红,这种感觉很好,也许比真的恋爱还更好。
‘而且,我做这一切又不是为了别的,’岑韵又开始了自我和解,‘我只是为了让你更加专心的搞事业,毕竟我总觉得这条长线下面有一条大鱼,而这条大鱼,只有你才钓得上来。’
岑韵知道江栎川还有别的帮手,但她真的完全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徐昭。
那种冷漠绝情表情像鱼类的金边眼镜怎么可能和江栎川聊得到一起呢?更何况他还是阴她的那个人,是他害得江栎川进不了秘书室的,江栎川恨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搭手到一起。
徐昭也不认为江栎川和岑韵会有私交,岑韵是高久翔的人,这是公开的事情。而且他也看不上岑韵这种明哲保身的小白兔作风,他觉得岑韵就是高久翔的翻版,不可能入得了江栎川的青眼。
“你了解江栎川吗?她在这里有家庭?有恋人吗?”
今天,王昆仑到省分部办事,中午的时候,他约了徐昭见面,对于江栎川,他现在充满了好奇。
“我调查过她,她没有结婚,也没有男友。”徐昭说,“她应该是个事业型的人,看不出她对家庭有什么渴望,周六周日,她都能随叫随到呢。”
她之前在分部做的那些业绩,也不像是拖家带口的人能有精力做得到的。
“那的确很合适,毕竟家庭会成为人的软肋。”王昆仑明白为什么徐昭会选择江栎川了。
他们都没有家庭,就像徐昭一样。
他们都没有牵挂,确实都很适合。
“于总的事情,你透露给她了吗?”王昆仑问。
钱总被阴的事情,徐昭已经弄清楚了,这次发难的是资产负债那边的一个副总。这个人那可以说是相当厉害,如果说那三十多个账号和他们有关,一切好像就都解释得通了。
钱总确实只能无能狂怒,他怎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
不,也许钱最初的决策就是错的,他根本就不该插手这件事情,他就该让案件直接流向案件科,最后让案件科的人去和资负那边斗法。他邀功心太切了,把这个案子拖在手里长达半年之久,还不停给下属施压……
最后,真正搞出这个核查系统,挑起事端的袁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