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动翅膀。
她在沉迷于这种感觉的一瞬间扯着他的头发拉开他,轻微的刺痛更像在调情。
普罗修特不想平复呼吸,但是月良伸手抵上他的嘴唇,她看着他半长的金发,有时她会想起另一个金发的人。
她忍耐住喘息,任由他揽着她的腰,语速缓缓说道:
“我第一次产生性意识还是在12岁,那时我正好在参加小学的游学活动,我们都在博物馆里,我对雕塑画作藏书都没有兴趣,而且我不够合群,除了我哥哥没有人会跟我走在一起。”
她的态度很平和,说起可能永远不会告诉别人的事,普罗修特终于平静下来,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倾听。
“只是那一次他一直留在展画区不肯走,我就丢下他自己乱逛了,博物馆很无聊,我讨厌卖弄自己的大人,不想听他们讲解,我想偷偷跑掉,结果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就在那时,我的带队老师出现了,她把我扶起来的时候,她的头发落到我脸上了,非常柔软,气味很好闻。说来有些羞耻,那一刻,我兴奋了。”
月良回忆着滤嘴上的湿濡触感,那种心情也是潮湿的。
“我从那天起就发现了,我喜欢头发,女人的头发男人的头发我都喜欢,只要好看,心情烦躁的时候只要让我摸一摸就会变得平和下来。”
她看向普罗修特的眼睛,“普罗,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放下头发的样子。”
“我的故乡杜王町,天空总是泛黄,远景就像一大片黄紫色的幕布,那是个非常平静悠闲的小镇,和那不勒斯一点都不像。”
可能是夜风来袭,占卜师的话在月良心里回响,她很久不会想他了,以前就不是形影不离,分开也不会想念。
“对了,我那个哥哥和我还是双胞胎哦,双胞胎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感应,但是我不理解他也懒得理解,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他的爱好有点恶心,他总是把剪下来的指甲装进罐子里收藏,还要记录时间,他的指甲生长速度也确实很快。”
“那个时候我太无聊了,他也会给我剪指甲,说真的我感觉他很喜欢我的手,睡觉之前还要我摸他的脸。”
“你同意了?”
普罗修特还是普罗修特,没有因为听到她的私事而过分讶异,虽然听着不太正常,但是她愿意说本身就是一种信任,这感觉不赖。
“啊,我同意了,毕竟那时相比之下他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我们好多年没见过了,他现在不一定认得出我吧?他肯定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切,他就是个希望人生活得像植物一样安静不受人瞩目的究极透明派,我跟他合不来。”
月良还算收敛的吐槽了自己的哥哥,她不打算继续说了,她最喜欢普罗修特的一点就是他够大人,并且熟知成年人中不干涉这一原则。
“和你一起我心情很好哦,普罗。”
*
里苏特没有追问月良那天任务结束后去了哪里,毕竟她一定会回来,他需要用看待成年人的眼光看待她,管束过多会被烦。
而月良目前更喜欢留在基地,女人也是会吃不消的,她暂时都打算禁欲了,虽然昨天面对里苏特没能坚持住。
她从队长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回来的伊鲁索,打了个招呼就看见他呆在原地。
怎么了?起太早头晕了?
伊鲁索眼睛瞪得老大,他不可置信的转动眼珠看向房间,他也没眼花啊?怎么会看见月良从队长的房间出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对上目光,一时间沉默弥漫。
前两天不还在跟普罗修特玩吗?他还以为她真的走出来了很高兴以后不用被迫当军师来着。
为什么今天从队长的房间出来?长了眼睛都看得出来百分百发生了只有成年人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