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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转移话题了,再说了这算什么欺骗?是你先骗我的,说什么要给我个人空间,其实你是觉得我烦人了吧,我还不能伤心吗?”

月良才不承认,她动作麻利,一直推着里苏特往前走,直到他坐下来,她就顺势坐在他腿上。

“不应该不应该,你们开口闭口就是不应该,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不应该,我偏要这么做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她感觉自己不太对劲,或许太激动了,以至于真的有了几分难过,气势汹汹的眉毛也耷拉下来。

也许失败的初恋真的让她有了一点不安,上一秒还在说很喜欢的人下一秒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人人都在意自己的尊严胜过一切。

可她不会,她想她是爱过阿帕基的,她同样爱着同伴。

所以感受到冷漠会无比愤怒,难以言喻的怒火在心中疯狂燃烧,就像曾经无能为力时那样,只有对抗和同等的报复才能平息这股火焰。

“我真的很难过,是你太过分了,里苏特,你讨厌我吗?今天你看了所有人,唯独不看我,你故意不理我又不说原因,这是一个合格的队长该做的事吗?”

她亲昵的抱怨着,这次没有感受到阻力,得以顺利的靠在他的颈窝处。

里苏特从未如此清楚的认知到她也是一个年轻的、容易生气的毛绒绒的女孩,她是尖锐的,充满了攻击性,也不影响她包容宽和的对待同伴。

他想他的疏远确实让她受伤了,即使想要拉开距离,也不该用过于生硬的方式。

“你先起来。”

里苏特原本因为被冒犯而产生的怒气奇迹般消失了大半,保持着还算温和的语气和她好好说话,他不想用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听她说话,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她的队长。

“我不起来,我很难过,我很生气,我不想听你的话,有本事你把我赶出去。”

她像个孩子样不讲道理,这本来也是她以前每次犯错要被批评时会有的反应,那时里苏特觉得她很可爱,现在却不免感到困扰。

他是个成年男人,即便是杀手也做不到完美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这是令人蒙羞的事,也是对她的不尊重,而且他还是她的队长,没有队长应该产生这种可耻的念头。

“月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不可以像以前那样过于亲密,这是不对的,就像现在,你不该坐在我身上,也不该把我当做依赖的对象。”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但他忘了她最擅长的就是不听话,还说她最讨厌听的‘应不应该’。

月良不想听他讲道理,她做出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决定。

她干脆利落的堵上了那张嘴,还仿佛泄愤般恶劣的用力咬了两口,几乎要闻到血腥气味。

“我才不听!你再说我讨厌的话我就继续咬你。”

月良听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是因为性别意识和边界感开始疏远她,说真的不觉得太晚了吗?

以前她其实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反倒是他的远离才让她意识到不同之处,里苏特以看待女人的目光看待她,所以他决定重新建立界限。

可是世界上没有想改变就能改变的道理,她也是这份感情的一方,她可不要失去。

这个粗暴的吻咬把气氛带往另一个方向,而她并不后悔,有时候没必要把感情分得太清楚,混乱也有它的道理。

里苏特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但他很好的克制住了,他很少对同伴表现出凶狠的一面,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宽容的人,他像每一个意大利黑手党那样,无法忍受冒犯和挑衅。

然而现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是月良,是他向来照顾关心的女孩,她总是露出骄傲的神情,有自信获得她想要的一切,并且她总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