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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多本该是独立个体自己去做的事。

这可真是,太过松懈。

这下连找月良问她都很不对,她知道吗?明明是他先做出了错误的对待,现在难道还要告诉她注意普罗修特吗?说出口都很无耻。

里苏特停在门口,犹豫要不要敲门,而且现在已经接近她固定的入睡时间,或许、不,肯定会打扰到她,她可能会很生气。

他准备离开,门却正好打开,月良还抱着抱枕,明显是要休息了。

“队长,是有事吗?你从刚才开始站在这里动都不动一下,不说的话我要睡觉了哦。”

心中的杂念还没理清,里苏特难以面对她,又做不到沉默,他只好问很没营养的话题。

“你、最近有没有让你感觉不舒服的事?如果有可以告诉我。”

“这算什么呀?问询队员的精神世界?我们最近有心理健康调查指标吗?”

月良疑惑的注视着他,微微偏头很是不解,还是回答了他:“没有,我挺好的。”

这这样单纯的目光里,里苏特无法说出本来要说的话,这会让他像借用身份职权进行骚扰的无良上司,他只能在她迷茫的注视中当做无事发生。

“没有,不是很重要的事,你去睡觉吧。”

“哦,那晚安。”

月良一脸奇怪的关上了门,想不通他怎么回事,算了,想不通的事她懒得想。

不对,事情很不对劲,月良早早把贝西喊起来带他训练,第一件不对劲的事发生了,平时里苏特会在这时把毛巾搭她脖子上,让她方便擦汗,今天没有,她就自己去拿了。

训练结束后才去吃早餐,里苏特给她也准备了早餐,但是他竟然说让她自己去拿。

月良摸不着头脑,直到吃完他不帮她收盘子更奇怪了,连贝西都一脸惊讶,最后是他把她的拿走洗掉了。

她不是不能自己做这些小事,可是以前都是队长做的嘛,为什么突然又不做了。

还好午饭里没有自己不吃的食物,不然她真要考虑里苏特是不是中了什么不知名的替身攻击这种可能性了,变得好反常,简直像在故意疏远她。

等等,疏远?月良陷入思考,然后豁然开朗得出结论,没错,这完全就是疏远啊。

那为什么要疏远她?她很烦人吗?没有吧,她也就偶尔捉弄一下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啊,也没对里苏特做过过分的事,她挺尊重他的呀。

里苏特比她更心惊,原来一直以来他都这么事无巨细的包揽一切吗?以前从来不觉得,但是仔细一想确实做太多了,过度溺爱不好,他不能这样了,以后也不能。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成年男女无名无分却过于亲近的道理,他只是队长,不是她的兄长或父亲。

一想到连贝西都惊讶于他的举动,她则是困惑不解,里苏特忍不住头疼的按着太阳穴,他真的有做那么多吗?至少从现在开始还有改变的余地。

下午又只有月良和里苏特两个人在,她调了好几个电视节目都感觉没意思,很奇怪啊,平时不都在陪她看吗?

虽然她有没有人陪区别不大,但是很过分吧,态度断崖式下跌什么的,搞得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要反思一样。

真是的,她可受不了被无视,想又想不通,越想越来气。

什么理由都没有就故意不理她,很讨厌啊!他以为他是中年危机喜怒无常的家长吗?才二十几岁不要搞这套啊!

月良才不会忍耐,说做就做跑到楼上的书房敲门,她知道这两天他没有重要的工作,所以不会打扰,除非他心里有鬼。

她把门敲得咚咚响,以排除声音太小听不到这个因素。

“队长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开门开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