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竟作势又要跪倒行礼。
夏正启一把拉住卫涵的手,嘴角上扬:“有何不敢当,朕5岁初入学的时候,您还给朕开过萌呢。”
“朕到现在都记得,当初如何握笔,如何研墨,如何坐,如何下笔,都是您手把手教的。”
“朕当时最贪玩,不肯规规矩矩坐下来习字,您为此,还特意将太阳,白云,高山,小狗,小猫这些画成小画,在下面写上字词。”
“虽然您只教了朕一年,可朕这一辈子也忘不了您的启蒙之恩。”
卫涵听到这里,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陛下,没想到您还记得……”
“其实那都是老臣的份内事。”
当年夏正启身为皇子时,卫涵正是翰林院大学士。
因为他为人刚直,当时在翰林院受到排挤,所以给皇子开蒙的这种操心费力的苦差事,便落到了他的头上。
“卫老啊,其实您辞官后,朕有时还有些想您呢。”夏正启嘴角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