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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星直接从雪燕上跃起,倾身拉住东方容月的胳膊往后一带,双双滚落。

顷刻,鬃马朝着悬崖跃出,连同崖边的碎石一起跌入深渊。

姜竹星抱着东方容月被甩出去,滚了好几圈,直到背抵岩石,换来一声闷吭。

雪燕来到姜竹星身边,不动也不叫,就守着她。

东方容月惊魂未定,却顾不上许多,赶忙查看她的情况。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姜竹星笑笑,同样在观察她的情况,确保对方安然无恙后,揪紧的心蓦然松懈。

“我没事。”

两人同时望向不远处的峭壁,如果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马为什么突然发疯?难道是礼王发现了什么,蓄意报复?还是淑贵妃那边趁机做手脚?又或者是与朱雀楼有关?

无数疑惑萦绕,纷乱复杂,理不清头绪。

东方容月扶住她的手臂,本欲扶她起来,不料姜竹星瞬间躲闪,眉头紧皱。

“哪里伤到了?”

东方容月不由她拒绝,翻开残破的衣袖,小臂上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还说没事。”

言语间已满是急切。

姜竹星却没心没肺的笑着,“都是皮外伤,回去上点药就行。”

东方容月低下头,辨不清神色。她默不作声的抽出丝帕替姜竹星简单包扎,全程沉默无言。

“我真的没事,殿下不要担心。”

东方容月叹声气,似是极力压抑着什么,轻声询问,“还有哪里疼吗?”

姜竹星仍是维持笑脸,“没有了。”

两人共乘雪燕原路折返,因姜竹星手臂有伤,被东方容月勒令禁止再用力,故而回去的路上都是由东方容月驾马。雪燕好像能通人性,无比乖顺,没有闹脾气。

姜竹星老老实实坐在后面,单手圈在东方容月的腰间,安心当伤员。

她贴在人家背后,低下头,下巴抵住东方容月的肩头,侧目偷看。她能感觉到公主此刻隐忍怒色,虽然怒气不是对她,可是周身气场有些吓人。

姜竹星全程乖顺,被东方容月驾马送回幄帐。落在外人眼里,此刻的她如同一朵羸弱娇花,被公主小心翼翼的护着。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马匹发疯的鬃马已坠崖,死无对证。老皇帝知道后,也只是罢免负责马匹的牧监以及当值侍卫。此事被归咎为一桩“意外”,最终不了了之。

幄帐中异常沉闷,东方容月守在榻前,不叫任何人入内。

“你把衣裳退下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姜竹星想说没有,可对上公主已然泛红的眼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配合的褪下上衣。

东方容月仔细查看,不出所料,除去右手小臂的伤,背后也有擦伤,应当是护着她时撞到岩石留下的。

姜竹星趴在榻上,将青丝拨到颈侧,背后一阵冰冰凉凉,压下原本的灼烧感。

旧伤添新伤,东方容月手中的力道极柔,生怕弄疼她。

这人怎么能受这么多伤呢。

半晌,背上的触感消失了,身后也没有动静。

姜竹星心中一沉,回头就对上那双朦胧泪眼。

怎么又哭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提议赛马,就不会出事了。”

说着,东方容月垂下眼帘,泪珠断了线似的滑落。

“阿星都是因为我才受的伤。”

情急之下,姜竹星再一次嫌弃自己嘴笨,都不会说安慰人的话。

“也许是我上辈子欠殿下的,所以这辈子来还债。”

她原是开玩笑,想调节气氛,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