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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知不确定地猜测着,夫君好像对名正言顺有什么执念?

“我昨夜已说过,”裴湛忽地停下捉弄的动作,整个人都安静下来,眸色沉沉地望着林雾知,“我知道一时半刻娘子难以忘记过去的我,我愿意给娘子时间,只要娘子愿意多爱一点现在的我。”

又开始了!

什么过去现在的!

根本听不懂!

林雾知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很想抬手堵住耳朵。怎么之前没发觉夫君是这种纠结得陷入自苦的男子?

什么以前现在的,那不都是你吗?我喜欢的就是眼前的你啊!

罢了,彼此对牛弹琴,只会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还是别聊这个了。

她就敷衍地点了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的。我们快些起床,除了拜见祖母叔伯,还有别的事要做!”

裴湛知道此事急不得,却也没有让开位置,反而把林雾知抱住怀里:“祖母令我今日不许早起,我们再睡一会儿。”

林雾知:?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然而她刚要在裴湛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就不小心碰到了某热物。

林雾知:“……”

她眨了眨眸眼,望着婚帐发怔,果然感受到睡裙被掀开的动作。

裴湛还在她耳畔低喘着道:“昨夜见娘子虚弱,未敢尽兴……今早娘子的力气似乎恢复了,可否容我进去?”

林雾知顿时羞得脸色爆红,脑袋死死埋入婚被中,不想搭理裴湛。

你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还文绉绉地问这些作甚?

我没有拒绝就是同意啊!

难不成要我像个欲|女求你进来吗?

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气恼大过羞恼,她终究猛地抬起脑袋,杏眸含水,瞪向裴湛:“给你一刻钟,你做不完,罚你今晚给我洗脚!”

裴湛微微挑起眉梢,觉得这个惩罚隐隐有些奖励的味道。

他不由勾唇笑了笑:“好!”

果然一刻钟内未能结束。

甚至转战到软榻旁。

林雾知香汗淋漓地趴在案几上,玉色的背被朱棕的案几映得愈发诱人。

她回眸一看,发现裴湛眼尾发红,隐隐食髓知味,忙踢了他一脚。

“我还要洗漱梳妆!你快些!”

裴湛眸中闪过遗憾之色,只得掐住林雾知的腰,加快了播撒的进程。

待到日上三竿,裴老夫人所住的闲溪院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

正厅之上,裴阶和他的女儿裴思婉,照旧沉默地坐在老夫人的左手边。

裴珺则坐在老夫人的右手边。他难得褪下了常年不离身的素色衣衫,换上了一袭喜服,昨夜又刻意控制了饮酒,今早果然神采奕奕,有个喜公公的模样了。

总归是嫡亲的子侄要成婚,裴嵘终于舍得从岳父家,携妻子卢芷春回到裴府,只是他总没个正形,自打坐下来,就和妻子嘀嘀咕咕说个没完,丝毫不顾及大哥二哥一个鳏夫,一个弃夫的心情。

裴老夫人一见他们三个就糟心,尤其她不过多问了一句卢芷春可调理好身体,何时能怀上孩子,就被裴嵘瞪了一眼。

裴嵘冷着脸道:“湛儿大喜的日子,我不想与娘亲多计较,但您若再逼我,改日我就满天下宣称我不举!”

裴老夫人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不过是没话找话,出于善意地问了一句卢芷春的身体,何至于逼他了!

“你去吧!你这就去满天下嚷嚷吧!你以为你这样能威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