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皆摇头,唯有饥樊冷着一张脸。
这饥樊模样倒也生得俊俏端正,身型颀长,是众奴隶中的佼佼者。只皮肤略黑,有些瘦弱。
他抬头望向青女姚,竟是一双狠厉的三白眼,在黑脸上分外分明,冷声问:“你明明也是奴,凭甚不戴颈铐。”
青女姚登时大怒。
这奴竟敢挑衅她?
她本欲出言教训、或告知妲己,但眼珠转转,又忍住,从布包中数出三枚夔贝来,分给另外三人一人一枚,口中道:“新来有赏,做得好了,日后还有。”
那三人从来不知奴也能被赏夔贝,几乎欢喜蒙了,又感激涕零,未料到新主与上奴如此大方!
青女姚又瞪饥樊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几个奴隶正欲分开歇息,饥樊却出声叫住昙妧。
昙妧停下半步,疑惑看他。
饥樊与昙妧,做奴时便互相有意,暗有首尾多次。但饥樊谨慎,从不令其有孕。
此时他上前,低声道:“可否帮我一忙?”
昙妧警惕,先攥紧了手中夔贝:“我如何能帮你的忙?”
是人便有优越之心——昙妧固然爱过饥樊的清俊外表与硕大阳俱,但眼见他一来就在青女那没脸,说话时便也疏离。
奴隶找个好主人无异于重新投胎,她如此幸运,绝不愿惹嫌隙。
饥樊阴恻恻冷笑:“你看不出来?这新主人极好说话,万事不管。她对青女另眼相待,不过是因她貌美。但我容貌不在青女之下,且我更有本钱令主人开怀。如若我能被主人注意,她定会宠幸于我,那时,我必回报你的恩情。”
昙妧盯着饥樊的面容,再想想他那□□巨物,虽然心动,却也迟疑:“可你如何能到主人身边?青女不戴颈铐,手背无烙印,显然主人极爱重她。据说,她还是王子所赏,尊贵非常。”
饥樊压低声音:“若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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