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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着她坐下,又让洒扫阿姨将杂物都清理了。

很快,陆辉就回来了,他故作气愤地道:“果然被我们猜对了,这事儿真是一笔烂账。我逼问过梅花了,是她趁着斯年喝醉了,装作是你然后做下了糊涂事,斯年自己都不知情呢!”

“不可能,真要是烂醉如泥,只会昏睡过去,哪里还有力气?贱男人都只会用酒精当借口,行不轨之事,我看他就是想偷人。”任露直接否定,并且骂得更大声了。

“你这孩子,当真如此,他真的什么都不知情。他平时不爱说话,可能也没对着你说过,但有一回喝多了,他一个劲儿地喊你的名字,当时可还有其他客户,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他们来作证。”

陆辉为了把这盆脏水泼到位,都开始胡编乱造,任意修改陆斯年的人设,这种酒后告白的事情,一听就不是陆斯年能干出来的,都崩人设了好吗?

任露双手捂住脸,轻声抽泣着,看起来痛苦又脆弱。

实际上她是怕自己没憋住,笑出来。

青天大老爷啊,陆辉真的是拼了,都把亲儿子弄得ooc了。

“是啊,露露,斯年绝对是爱你的,不然她也不会推掉其他人选,只想跟你结婚。”姜秀也跟着劝。

说完之后,夫妻俩还同时看向老夫人,不停地冲她使眼色。

陆老夫人根本不想张嘴,她不想捧着任露,可是形势比人强,她也只能不情愿地开口:“你刚刚还说我成天挑你刺儿,我为什么看你不顺眼啊,不就是因为大孙子见了你,就跟丢了魂儿一样。他每回瞧你那眼神,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我真是恨铁不成钢。他不可能舍了你,去跟一个花匠好的。”

“你们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还是好难过,他再爱我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连孩子都整出来了,他不干净了呜呜呜……”任露故作难过,哭得相当真情实感。

“你还说陆家规矩多,我看你才死板,他也是受人蒙骗。你就当他是被狗咬了一口,他也不知情,你藏在心底不告诉他,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陆老夫人翻了个白眼,开始胡乱地找理由劝慰,实际上她说完这话,都觉得挺混账的,而且一听就是歪理,难以让人信服。

“奶奶说得对,他也是被逼无奈的,我爱他就要接受他的一切,但我好难受啊,感觉大梦一场,全是假的,谁都靠不住……”任露擦擦眼泪,她被劝服了,可又忍不住难过。

陆家人一看她这副态度,就知道有戏。

陆辉也暗自松了口气,果然还是得找恋爱脑,关键时刻她自己就能说服自己。

“这事儿虽然不怪他,但也是他的错,要不然也不至于让人有可趁之机。这样,从今年起让你参与陆家分红,从我的账上走。”陆辉轻咳一声,故作大方地道。

他坚信,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任露再说什么真爱,可是钱也能抚平她的创伤。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要拿钱来玷污我和斯年的爱吗?”她表现得十分抵抗。

“啧,你怎么还不识好歹,他是这意思吗?爱要不要。”陆老夫人看见她这副作态,当场翻了个白眼。

“露露,你公公不是这意思,他是作为长辈心疼你呢。其实公司分红,陆家每个人都该有的,去年你嫁进来就该分的,但是你坚绝不要,我们也知道你的意思,怕被人说是为了钱才嫁给斯年的,其实你就是证明你爱他的人,不爱他的钱。”

“现在呢,你嫁过来一年了,为人处世都当得一句好儿媳,大家有目共睹,没必要再为了一个虚名,把你改得的东西往外推,这样反而是寒了大家的心,我们是一家人啊。”姜秀立刻上前劝,她拉着任露的手,轻声细语地讲道理。

此刻的姜秀,温柔的像是她亲生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