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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任何不开心的模样于心不忍,却仍会因她的情绪起伏而心神不宁,会附和着去亲吻,只是不想让自己沉迷。

那怕梁泽谦再胆大,再认为她是“好女鬼”“不伤害人的女鬼”也不敢同床共枕。

更不敢带她回老宅。

父亲问起为什么总是他独自回家,梁泽谦该如何回答?说自己娶了个“冤魂”?还是被附身的“阿飘”?

梁泽谦觉得自己快神经质了。

几夜未眠,他总是在床上盯着熟睡的她,想把附在她身上的东西摇晃出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在她体内纠缠。

一直压住自己的疑问没有说出来,好几次话到嘴边,被他咽了回去。

此刻,再也无法忍受,直接问了出来。

她先是慌乱,随即震惊,最后竟笑了出来。

梁泽谦知道没人会轻易承认,可他想逼着她坦白,坦白后果如何到时候再说。这个女人说话直爽,没多少心机,藏不住太多心思,很好哄骗的。

“我该叫你什么呢?继续叫你沈南希吧,你有没有看过《西游记》?孙悟空变成要怪能隐藏多久?妖精变成正常人能伪装多长时间呢?”

沈南希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脑回路如此大开,甚至感觉有点滑稽。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随后抑制不住的笑声,眼角都沁出泪花。

因为笑得太过肆意,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眼中露出的锐光。

渐渐的,沈南希收了笑,看向他:“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妖精变得?”

梁泽谦倚在沙发上,淡淡的反驳:“我没有说你是妖精变得。”

沈南希还是保持着微笑,继续胡扯八道的说:“我知道了,你是觉得我是画皮妖精!晚上可以脱一层皮露出真面目,喝男人的精血,吃人的肉,对不对?”

梁泽谦对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前几天受不了诱惑和她接吻完全是承受不了温柔乡。

现在她越这样嘲讽的语气,越不能消灭他的疑虑。

沈南希眼底含笑,凑近他:“是不是还觉得我会在月圆之夜现原形,用指甲抠开你的喉管喝血?”她凑近在他身旁,“要不要现在检查我有没有尖牙?”

见梁泽谦不说话,沈南希感觉更好玩了。

“要验明正身吗,梁生?”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心跳,体温,呼吸,哪一样不像活人?”

掌心下的心跳强而有力,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灼热的温度。

梁泽谦的手指微微蜷缩,却没能抽回手。

这个动作取悦了沈南希,她笑得更加明媚,眼尾微微上挑,像只得逞的狐狸。

“《聊斋》看多了容易做噩梦。”她松开他的手,“你前些天做噩梦要去北帝庙就是为我驱邪么?”

他不回答,沈南希叹了一口气:“我还好心陪你去,却没想到,你大半夜哄我过去。只是想让天上的神仙捉妖,最后能把我打的灵魂出窍,永世不得超生对吗?”

“我没有做。”

“可你这么想了。”

沈南希看向他,表情认真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北帝庙向来以驱邪闻名,是全港香火最盛的地方。

不知梁泽谦当时怎么想的,原本哄骗她过去的,临了却改变了主意,没带她过去。

晚上,北帝庙,怎么看都像认真的,绝不是玩笑。

沈南希并不确定北帝庙的神仙是不是真的可以驱邪,梁泽谦虽然真相完全猜错,可是他最起码早已知晓原主早就消失,俯身变了一个人。

穿书系统都可以存在,驱邪又怎么能肯定不存在呢?

听说神仙驱邪会用坠钉锤和辟邪镜,能将妖魔鬼怪驱散。

邪祟会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