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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抿得发白,对着沙滩凹处的积水狠狠踢了一脚,水花“啪嗒”溅湿纱裙,嘴里颠三倒四的说他是“坏人”“衰仔”“成日讲大话!”“骗人精”。

骂了一大堆后又自我安慰,他也没真正说过喜欢她,所以不能怪他,更不能骂他,这样会觉得自己很坏。

于是到家后,在床上便朝着东北方向磕了头,念叨着:“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原谅我口无遮拦,保佑梁泽谦玛尼玛尼哄”

磕完头,负罪感顿消,美美的躺在床上睡着,她安然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已经凌晨,沈南希睡得正酣,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梁泽谦不知道做什么,直到这么晚才回来。

起初还能听到他洗澡、吹头发的声音,渐渐只剩窗外细微的浪声。

突然,隔音落地窗被推开,海风声瞬间放大,窗帘被风吹得“忽闪、忽闪”作响。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氛围,很适合放纵。

他扔掉裹着□□的白色浴巾,走到床上掀开被子压在沈南希的身上,为了避免她扭头不肯,掐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软舌。

不过是两天的疏离不交谈,梁泽谦感觉心都被掏空了。

他想了很多,肯定比她下午内心戏丰富。

比如想一步步来,想要她以后不要再开玩笑一样撩拨自己。也会回顾之前经历种种,确定她只是年少无知,不懂得内心的感受,其实一定是喜欢他的。

可又怅然若失,担心再也回不到从前轻松自在的状态,哪怕只是彼此"演戏"。

无论走到哪里,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寻找她的身影,那种感觉近乎疯狂,感觉自己要疯了。

不知不觉间,他竟在海边独坐了几个小时。

待人群散去,孤独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开门看见她关着灯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洗澡时,越来越控制不住要做很多很多事。

此刻,她在睡梦中被捉住舌尖,撕扯的有点疼。

梁泽谦的吻带着海风的咸涩,以及压抑两日的渴望。

沈南希在睡梦中呜咽一声,睫毛剧烈颤抖着醒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感觉像是在睡梦中做春梦,只觉舌头被人轻咬,来回嬉戏,嘴唇冰冰凉凉,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淡香,仿佛置身在花丛中。

直到身体被狠狠顶住,她才迷糊着睁眼,瞬间撞进他幽深的眼眸,眼睛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

“你”

她没说出后面的话,被更深的吻封住,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睡裙下摆探入,在腰间敏感处重重摩挲。

沈南希惊喘着弓起身子。

落地窗大敞着,纱帘被海风掀起又落下,月光时明时暗地掠过交叠的身影。

他的指尖惩罚性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惊得她想骂人。

不过这次没骂出口,他亲的好厉害,居然能让人晕晕乎乎、沉醉其中。

感觉唇齿交缠的触感比身体交流更舒服一些。

她彻底清醒,睁开眼时,他仍在深情地吻她,第一次看到亲吻一个人是这样的状态。

还挺迷人的。

于是伸出手抚着他的脸颊轮廓。

等他动其他部位时,微微含笑的说道:“我要坐起来。”

梁泽谦托着她起身,让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两人低头吻了许久,这个状态才像真正的情侣与夫妻。

沈南希松开他:“你是不是越勾越兴奋,等过两日你就亲够没有兴趣了?”

他做这种事其实不爱说话,更不会回复什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