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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睫毛颤得厉害,眼泪盈满。

腰带扣贴着她的腿侧,西装面料摩挲着膝窝,浑身发烫。

梁泽谦忽然把她翻过来,让她把脸埋进沙发靠枕里,就像新婚夜那样。领口的蝴蝶结垂落下来,一晃一晃扫过两人交叠的手背。

沙发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她慌乱去抓扶手,却被带着往前一滑。

动了一下就压的更紧。

沈南希渐渐摸索出求饶的方法,一开始咬他手臂,拍打胳膊只会刺激他。正对他时,便连哭带嗲在他耳边讲下些甜言蜜语,他才停下动作……

她忍不住怀疑,他这头牛一样的精力,究竟能持续多久?怕是歇一歇又能无休止地继续。

此时沈南希的校服扣子已全部崩掉,她咬在他胸口,刚做的指甲掐进他后背,报仇一样抓出红痕,这样才算扯平。

看着他躺在沙发旁闭眼微微喘息,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劲瘦的腰身若隐若现,沈南希不自觉地伸手摸去,手指轻轻抚摸,结实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手感倒是挺好。

虽然刚才在激烈中摸了很久,却远不如此刻能细细感受。

手慢慢往下移,她却不敢看连忙闭上眼睛,那黑乎乎的模样有点吓人。

“手不老实。”他嗓音沙哑,却没有躲开她作乱的手指,“这么闲情逸致刚才喊什么?”

两人并排躺在不算窄的沙发上,仍需侧着身,沈南希把腿随意搭在他腰上,“摸一下不行吗?”

“刚才是做戏?”梁泽谦阖着的睫毛轻颤,喉结滚动着吞下一声闷哼。

还在意这个呢,沈南希忍不住笑出声,随后回答:“没有演。谁身体里无缘无故戳进东西,一时还好,一直动来动去谁都受不了。”

梁泽谦不语。

两人贴得太紧,可能太热,她看到他精壮的腰肢覆着薄汗,随呼吸轻轻起伏。

真的好性感!

沈南希抬身脱掉校服,扣上凌乱的胸衣,再次靠在他身上,轻声说:“真没有,不骗你,刚才感觉要撞破肚子有点害怕。”

“”梁泽谦闻言沉默。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口无遮拦。

沈南希摸到一只沙发凹陷处散落着珍珠纽扣,仔细看了看说道:“你一会儿打电话让裁缝来取衣服,把扣子缝上,明天还要穿。”

“就一套?”

沈南希说:“两套,那一件在家里,我不想回去。”

梁泽谦手摸着她的脸,“我让佣人送来。”

她埋在他胸口,感觉他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挣脱一下:“我想冲凉。”

“不用。”

“我是说我要洗。”

他依旧闭着眼:“晚上一起洗。”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呢。”

“害羞?”

沈南希说道:“不是,就觉得有点别扭。我不喜欢男人的身体,硬硬的很搁人,而且还有点恐怖,不太美观。”

梁泽谦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下,又闭上,浅浅笑了下。

沈南希终于知道梁泽谦说的晚上一起是什么意思了。

刚起身想找新衣服换上,被他抱坐在腿上。

沈南希双腿挎在他腿上背着沙发,背被他挤得快要陷进去,冲击力太大,头被迫仰着。

思想混乱中,她忽然想到现实生活。

刚上大学时,她从海边小镇来到大城市,对一切繁华都感到新奇。

大学校园的所有都让她感到震撼,那种说不出的见世面的感觉,尤其好几座餐厅,一排排窗口,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把这里的饭菜吃一遍。

晚上从图书馆回到宿舍,路过湖边的树林,会走到高大的梧桐树大道,很多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