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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半开玩笑责备梁泽谦:“阿谦,你那么大个人怎么玩BB仔的游戏,不怕人笑吗?南希,一会儿我叫一声过来”

在外的形象呢?什么都没了。

三太检查了下她的下巴,问题不大,舌头刚才碰到疼的要命,现在减缓很多。

“谢谢大姐,不过还是我不对。”沈南希顺着杆往下爬,莹润着泪水说:“以后我早睡早起,要不就去旁屋睡,不打扰他了。”

不管沈南希是真心这么说还是虚情假意,反正梁姿娴不好说什么,咬住舌头这种事的确很疼,虽然没她疼的那样泪水直流那样夸张。

梁泽谦估计这种戏码看得习惯了,惊讶的表情都懒得露出来。

倒是梁泽峰,用极为奇怪的眼神瞧着沈南希,跟见鬼一样。

三太脑子不带转的,顺着她的话说:“老三一向很稳重,是不是你气他了?”

三太这张嘴啊,不过确实猜准了,使唤他了呗。

沈南希只能耷拉着脑袋想由头,一副委屈巴巴:“我可能打扰到他看书发出了噪音,下次一定会注意的,对不起,梁生,以后我会乖乖闭嘴。”

梁泽谦正在倒咖啡,演技渐长,语气说的已经跟真的没区别。

梁姿娴难得替沈南希说话:“你别管他,该做什么做什么。阿谦就这毛病,看书时一点动静都不能有,不然就甩脸子,书读得再好有什么用,我看都读傻了。”

这个这个好像没那么严重。

沈南希住进来这么久,就算放收音机、唱片,梁泽谦也没说过什么。

她偷偷看了一眼梁泽谦,还是柔软的语气说:“谢谢大姐,不过确实是我不好。人都需要私人空间,我以后早睡早起,不打扰他了,实在不行就去旁屋睡。”

三太和大姐针对这个话题没意见,毕竟怎么睡觉是别人夫妻之间的事。

梁泽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自始至终不发表意见。

梁富荣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沈南希立刻迎上去喊“爸爸”,热络起来。

他点点头坐在沙发上,这场病还是让他瘦了不少,精神也有些倦怠。

三太坐在旁边给梁富荣捶着腿:“老公,好些了吗?”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小感冒。”梁富荣摆摆手,看向梁泽峰和梁泽谦,“阿峰、阿谦,下周你俩一起去船舶大会……”

他怕梁泽谦多想,又对梁泽峰补了一句:“阿峰,你看这些天你都在做什么?心神不宁,你三弟做事认真细致,好好跟他学习一下优点。”

这场船舶大会,沈鸿和大姐沈凯尔都会去。

起初让沈南希和梁泽谦参与,不过是借着亲家联姻的由头,在生意上互相帮衬,尤其是出口货物时能借用航线。

沈鸿一百个一千个愿意,自然乐意配合,本是顺水推舟的小事,没想到梁富荣还是放心不下,让自己的宝贝老二过去监督。

沈南希抬头瞄了眼梁泽谦,他一如既往面无表情,仿佛在听别人的事,看不出丝毫情绪。

她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全家人都在欺负这个“老实人”。

“爸爸,我对生意一窍不通,去了也帮不上忙,再说还要上课,总请假不好。”她顿了顿,“不如就让二哥和泽谦一起去吧?”

她说的是事实,两个人之前闹的绯闻全城皆知,现在三人同席,算怎么回事?

她知道梁富荣不会同意,但偏要把话说开。

梁富荣听到沈南希的话,眉头轻轻一蹙,将拐杖往地板轻轻一叩:“南希,你和阿谦结了婚,夫妻一起出席场合是本分。读书重要,家族生意也要学着参与。”

沈南希又偷瞄梁泽谦,他还站在窗边喝咖啡,眼皮低垂,根本猜不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