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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折损福气。”

他走到床上,屈身与她平视,难得耐心:“‘折福’不是这么用的,应该说‘会行衰运’。”

梁泽谦故意放慢语速,字正腔圆地教她。

沈南希知道他故意嘲笑说的广东话:“那怎么啦?我偏要那样讲。”

“你讲的广东话好似细仔小学生学说话,”他开玩笑的说:“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你说的话就是呈堂供词。”

沈南希心跳漏了一拍:“你别老是欺负人。”

她佯装凶巴巴,声音却软了几分。

梁泽谦笑了起来,那嗓音叫她浑身发酥:“我欺负你?分明是你浑身带刺,偏要装小白兔。”

她耳尖发烫,攥紧被角嘴硬:“谁装了?我本来就是小白兔,嫁到你们梁家天天受欺负,呜呜呜。”

“小白兔?”他嗓音低哑,觉得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话,“那上次是谁咬我咬到见血?”

那是他们新婚夜的事。

谁让他没轻没重,又没有咬脖子和胸口,只是在手臂上,不脱衣服是看不见的。

“那是以前我保证以后不会咬了。”

“以前?”梁泽谦逼近一步,膝盖抵在床沿,“意思就是现在还想?”

沈南希哪会听不出他的意图?男人为了追求身体上愉悦什么话说不出来。

可刚才真的和佛祖观音发誓需要清心寡欲,是一定要遵守承诺的。

她往后缩,背脊抵上床头软垫。

梁泽谦眼尾微挑:“同神佛发誓就有用?我听人讲诚心忏悔,要身体力行赎罪。”

“身体力行”四个字格外的重。

他已在慢条斯理地解纽扣。

沈南希急道:“今天外面没人偷听吧。”

梁泽谦脱下上衣,将她压进被褥:“或许一会儿就来。”

“你发癫!”她惊呼。

“上次咬我的时候,不见你斯文?”他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不如叫大声,等梁泽峰都听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

沈南希:“”

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小心眼的!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沈鸿提了几句吗?至于这么计较?

这些天都没看出来在意悔婚之前的事,这时候提这事!

床头柜的座机忽然作响,沈南希偏头去够话筒,却被梁泽谦咬住颈侧:“不准接。”他混着喘息的声音带着命令,“你只需看着我。”

沈南希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演戏上瘾了,还是故意捉弄。慌乱中摸到枕边发卡,刚要举起,便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梁泽谦望着她:“还想扎人?”他俯身含住她手腕内侧,轻磨牙齿,“这次换我咬回来。”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今天白天还是好天气,此刻却雷雨交加,可见上天是为了惩罚她内心深处想要享受这场情事,故意提醒。

沈南希面红耳赤,用被单挡住半张脸:“你、你别这样,我头先真的同菩萨讲要清心寡欲的啊。”

梁泽谦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咔嗒"一声响:“傻女,菩萨哪有得闲来理夫妻床笫之事?”

俯身时,沈南希瞥见他锁骨旁未消的牙印,听他说道:“还在痛呢,你说怎么赔?”

“关我鬼事!”她本能想躲,脚踝却被他捞住住,掌心的温度烫得像是带着电流,连声音都变了调:“我要怎么赔呢,反正菩萨会怪罪你这个痴线的!”

“痴线?”梁泽谦低笑出声:“咬人时没见你端庄矜持,横竖戒已破了,不如尽兴。”

沈南希:“”

一声巨雷炸响,沈南希惊惶望向窗户:“阳台窗好像真的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