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在想该怎么砍了我吧,呵呵呵没意思没意思。
等会就把这个大麻烦丢出去算了!
几秒后,他开口了:“你到底想得到什么,难道你想要……”
烦不烦啊,都说了我做事没那么多想法!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我想要你的**,行了吧。”
我随口一说,却没想到迪亚波罗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件事。
又过了几秒钟,他咬紧的牙缝里才蹦出话来:“行。”
……这可是他自己同意的,不是我强迫的哦。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勾起嘴角盯着站在几米远的迪亚波罗,他的眉头紧皱,不齿,屈辱,愤怒,不甘……等等情绪杂糅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
不知道他到底都想了些什么,内心又做了如何激烈的斗争……其实我也不在乎,我只是想到他可能想了一堆就很爽,恶趣味地拍了拍我旁边那块地:“你过来啊。”
迪亚波罗真的过来了,他一过来,我就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他的香气给熏染了,让人身心愉悦。
我伸出手顺着他的肩膀往内摸,摸到他的胸肌时,我不怀好意地使劲捏了一把,他的身躯抖了抖,绿色的碎瞳中隐隐带着愠色,看着他因不习惯和人接触而明显不适的面庞,我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心,问:“你的这身上衣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穿这种像是脱衣舞男才会穿的网状上衣?”
他不吭声。于是我直接跨坐到他的腿上,捏住他的肩膀,在发觉他想要低头时,一把捏住他的下颚骨迫使他抬起头,我盯着他立体的五官,伸出手用指尖从他的眉骨开始细细摩梭……
他的骨相还真是完美,如果他死了,只剩一个头骨,那也一定是颗漂亮的头骨。
“我讨厌你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蝼蚁。”他突然说。
我撩起他的发丝,轻轻吻上:“那你可以闭上眼睛。”
他重重地喘着气,忍着怒意闭上了眼皮,不再盯着我。
我一点点靠近他,伸出手帮他理了理先前因为冷汗凌乱地粘在他脸上的发丝,他的眼皮紧闭,嘴角微微抽搐……
我凝视着他颤抖的唇瓣,伸手穿过他的长发,从后面扣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舌头趁虚而入钻进他的牙关。
他的舌头很软,甜甜的,但是牙齿很尖锐,感觉可以轻易把我的舌头磨破皮。我感觉一股不可言明的热流冲过我的脑子,另一只手也掐住他脖子,拇指在他的喉结处打圈。
突然,他的手扶上我的腰,似乎准备回应我的热吻了……
嗯,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一把拍开他扶在我腰间的手,从他腿上站起来,看着他不明情况而略显呆滞的眼神,我忍不住笑了:“你的嘴是我亲过的最甜的嘴,像在吃糖果一样。”
在他准备开口说什么前,我立刻让约旦河打开光门。
我站在光门前朝他挥挥手:“好好睡一觉吧,亲爱的老板,这可是难得的休息机会,记得感谢我!”
然后不顾他是什么表情,我大笑着转身离开了【永恒的静止】。
出了光门后,我转头盯着即将撞上我的卡车,在卡车震耳欲聋的喇叭声里,拉开【乌有之门】传送离开了马路。而先前迪亚波罗死去的地方,一片血迹也没有留下。
无法抵达死亡的真实吗……
真是个可怕的能力。
*
当我提着从超市随便买的熟食走进我的公寓时,我看到乔鲁诺躺在我新买的沙发上。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睫毛一下下扑闪着。算算日子,明天就是他说的“晚会”的日子。
乔鲁诺之前跟我提建议,说我和社会脱节了三年,最好先适应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联系过去认识的人。他说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