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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话就开始笑——不管我当时有没有回话,回了些什么话。

“大人很有趣……” 他眼角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我还没见过比大人更有趣的人。”

那是你少见多怪。

但抛开上述这些奇怪举止和言论,他确实是个极好的合作伙伴,完美的家庭教师,了不起的话术师——我对于和他共事非常满意。

天知道上次我站在他旁边看他快准狠掐住那群科研组成员的命脉,然后又是恐吓又是画饼,一通输出后轻轻松松就让那群人迷迷糊糊地回去了时,我有多震惊。

这样一对比,感觉上次那场谈判他压根就是在划水,根本没用力气——我心情复杂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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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在他又是志保年纪小不懂事,又是贝尔摩德在美国不怀好意,又是国外中学教育还不如国内……一通连环拳下来,加上我向他们组长阿拉克不断施压,宫野志保推迟出国这件事终于还是在三个月后谈下来了。

不过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志保必须在长野的中学上学,由他们敲定学校。

于是在志保年满七岁,小学内容全部学完即将进入国中时,我就准备从东京搬到长野。

在向龙舌兰申请了一套位于长野县的住宅后,我到地下基地和君度正式道别。

君度看起来有点不太高兴,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啧……你走了之后可没人来陪我喝酒了。”

我安慰他长野和东京离的也不远,有空他也可以过来找我一起喝酒,以后我出任务也会到东京去,只要过来就会找他——“又不是就此永别了。” 我笑着说。

他嘀咕了一两句我听不清的话。

“嗯?” 我让他重复一遍。

“别忘了和我去俄罗斯!” 他大声说,脸颊气的鼓鼓的。我捏了捏他的脸:“当然当然,不会忘掉的——你知道的,我从不违背诺言。”

他勉勉强强接受了我的承诺:“嘛……好吧——记得常来看我!”

我应了一声,随口拜托他帮我照看我在东京的房子里的仙人掌:“让它晒晒太阳就行了,不用浇太多水……”

君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一个小本本,叼着一支笔记了下来:“知道啦——会好好照顾你的小仙人掌的!”

我最后摸摸他光滑顺泽的头发——刚过来的时候我给他梳的——好好照顾仙人掌,也好好照顾你自己。”

他嘟囔着:“我自己有什么好照顾的……” 一边敷衍地点了点头。

告别了君度,我就准备回到安全屋收拾东西离开,却在半路上被东京属相熟的各常驻代号成员拦住,他们一边笑着说:“白兰地大人好不讲道理,要走了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 一边推着我重新回到酒吧,大声喊酒保:“拿好酒来!我们要给白兰地大人送行!”

酒保闻言连手上的酒杯都不擦了,抬头看向我:“白兰地大人要走了?去哪里?”

我此时已经放弃了挣扎,心知这一场酒是逃不掉了,闻言也只是说:“长野。”

“长野啊——” “长野!好地方!” “嚯——白兰地你可以啊……” “准备去那里呆多久?”

仿佛一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一时之间,酒吧被他们纷纷扰扰的问话和感叹所充斥。

阿夸维特正在这个时候走进酒吧:“哦?白兰地要走了?” 他举起手中的酒瓶:“那正好,我今天带了瓶好酒,1845年的朱尔斯罗宾——不错吧?”

人群笑嚷起来:“好家伙,你这是连压箱底的酒都拿出来了吧?真阔气!” “喂喂喂,你小子够意思啊,以往可没见你拿这种等级的酒。”

今天晚上我没能及时按照和黑泽阵约定的时间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