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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加入组织的这一年里,每次和这个神秘的女人交涉她都会变着法儿调侃我,现在来了个新人,可让她找着机会了。

没准这次回国除了boss的意思以外,也有贝尔摩德自己的意愿——就是为了回来看看我收的新人。

啊……头疼。

怎么这一个两个都想着看我的乐子。

君度真是个大嘴巴,回去就找他打一架——不,和他打架太累了,干脆潜入他的卧室,把他的酒都偷光算了,我冷酷无情地想。

他要是找上门了就说是卡慕干的——反正卡慕那个老实人会替我背锅的。

卡慕和君度一向不太对付,不是说他们关系有多差,只是说他俩相性不合。

卡慕主要负责组里新人培训以及任务划分,是个一板一眼的正经人(?),总是穿着西装三件套,用发胶把前面的头发梳到后面去,每天朝九晚五准时上下班,遇到需要加班的情况还会要求加班费——生生把犯罪分子的日常过成了社畜的模样。

君度则和他截然不同,从来不做任务——我强行塞到他手里的那几个不算,每天醉醺醺地提着瓶酒在基地晃来晃去,时不时抓一个倒霉蛋陪他喝——这个倒霉蛋通常是我,活脱脱一个摸鱼达人。

所以卡慕看不顺眼君度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没有哪个社畜会喜欢不干活还带坏认真工作员工的同事。

每次他俩见面,卡慕就会从袖子里掏出长长的任务单——天知道他的西装袖里怎么放得下那么长的任务单的——然后一项一项数分到君度头上但他还没做的任务,顺便谴责一下君度之前又干了什么导致某项任务需要他来收尾——然后君度就会因为烦不胜烦而迅速遁走,或者试图拉着卡慕大醉一场好让他忘记这件事。

所以非必要,君度是不会去找卡慕确认是不是他偷了酒这件事的,哪怕去了,也会被卡慕的任务清单搞得忘记这件事。

——计划通。

我带点警惕地对贝尔摩德说:“人家才十六岁,还是个未成年,你别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去——组织里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成员够多了。”

她没有再笑,抱着臂靠在车座背上:“护的还真紧……可惜,我还蛮喜欢他这种的……诶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不会下手的——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收回了谴责她的眼神:贝尔摩德虽然一堆谜语,话中真真假假也分不清,但承诺的事还是不会反悔的。

黑泽阵对于我和她的对话没给出什么反应,默默地接着开他的车。

到地方了。

我站在别墅的大门口,看着贝尔摩德从怀里掏出一圈钥匙一个一个试:“这是你的安全屋?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她随意地说:“哦这个啊……我有几套不同的房子,只是这个离机场近一些罢了——进来吧,我之前让人打扫过一遍了。”

不愧是她。

进来后我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转头招呼黑泽也坐下来。

“你这次回来是怎么回事?”我喝了一口水。

她也走过来,把一次性杯子放在桌上示意我也给她倒一杯,随后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一条腿:“你说这个啊……是boss让我回来的。” 她拿起水杯,却没有喝,只是出神地望着透明的杯壁,光线从杯壁中折射过来,映在她的脸上。

“明天你过来就知道了——记得带上你的车。”

见她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我没有再问,起身带着黑泽阵告辞:“你这里日常用品都齐全吗?要是有什么缺的跟龙舌兰——算了你跟我讲吧,我让人给你送来。”

“没有缺的,我这东西很齐全。”她挥挥手。

看来她这会心情不太好,语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