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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愧是我,怎么搞得像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君度和我讨论不出来结果,于是很潦草地最后总结:“青少年在这个时期是很敏感脆弱的,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记在心上……如果不知道怎么办的话就多给点关注,时不时关心关心他……”

我觉得他就是在照着书上面的话读,况且——我想了想黑泽阵冒着冷气的脸,觉得“敏感脆弱”这个词和黑泽阵没有一点关系。

但也不是没有参考价值——回去可能要多关注黑泽阵的想法,要当一个好的前辈,可不能学君度这样。

不过目前的重中之重是解决宫野志保的问题。

我向君度道谢,起身准备离开。他却在背后叫住了我:“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想捡孩子养了?那个宫野志保?”

“我哪有又捡孩子养……” 我不能理解他的想法:“这还是第一个——我还没捡到手呢。”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想养志保。

“前面的那个黑泽阵不就是一个?”

“他是下属,不是我捡的孩子。”

“我看你养他也跟养孩子差不多了。”

“哪里有……算了,不跟你争这个。” 我叹一口气: “所以呢?君度前辈对在下捡孩子养这件事有何高见?”

“没有……” 他语气有些闷闷的:“只是有些嫉妒罢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嫉妒些什么,我还是转身面向他——他正趴在桌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我——然后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前辈已经是个成熟可靠的大人了哦?我可是很尊重前辈的——用不着羡慕别人啊。”

他微微眯起眼睛,整张脸都转了过去:“真是不讲道理啊……白兰地。”

我怎么又不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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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安全屋,宫野志保已经醒了。

她这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侧面单人沙发上坐着黑泽阵。

俩人看到我回来,眼睛同时亮了起来:宫野志保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有些局促地站在了原地;黑泽阵也站起来,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朝我走来。

我换了鞋,拍拍黑泽阵的肩膀:“辛苦了。”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坐到宫野志保旁边,把她也给抱到了沙发上:“好啦好啦——不用那么局促,黑泽阵只是看着凶,其实他很温柔的。我想想——你是叫宫野志保对吗?”

她点了点头,好像有些踌躇。

我想她是在好奇我的身份——能让她身边的研究员称呼“大人”,我的身份一定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研究员。

但她很谨慎地没有贸然问我。

我说:“我是行动组成员白兰地,这两天你应该都会跟着我,想问什么你随便问——别这么紧张嘛,我又不吃小孩。”

她似乎没那么紧张了,张嘴问:“那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要吃掉我了?”

这孩子可能还没睡醒。

第39章 昏庸独/裁的我

看到我不回答, 只是无语地看着她,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

她脸很迅速地涨红了,声音也磕磕巴巴:“对、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黑泽阵这会也走了过来, 抱着手臂斜倚在墙壁旁,嗤笑一声:“你没猜错,他确实喜欢把小孩养大了再吃。我就是他从你这么大一直养到现在的,再过两年他就要把我给吃掉了,所以带回来一个你接着养。”

黑泽阵平日里不喜欢说话, 更不用说骗人了, 他大部分时候都是直接做而懒得解释,所以他骗起人来时很少有人不相信他。

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