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天平上称量重要性的,必要时刻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谁都可以牺牲的绝对理智。
人有些时候做事不能全看利益啊。
但我没有说出口——因为说了也是白说。
祂也不说话了,我俩继续蹲在72号吊箱窗台上,沉默地等着警官们的到来。
——直到松田阵平笑着摘下墨镜,冲着佐藤挥挥手说道:“这种事就交给专家来吧。”,然后关上吊箱的门时,主神才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你疯了?”
我蹲在主神展开的屏蔽空间内,神色带点温柔地笑着说:“也许吧。”
我看见松田看到炸弹上的字样后瞳孔骤缩,心想你们米花町人怎么都掌握了这项瞳孔地震功能;看着他摸出手机给萩原打字说很抱歉他要先走一步了,心想这话别说这么早,小心后面翻车了挨揍;看着他给佐藤发消息说会在最后三秒发送地址,心想三秒我也救得下来你;看着他随随便便地就放弃了拆弹,靠在门边望向天空静静地等着倒计时结束,心想……
倒计时跳动到了最后三秒。
3——
“米花中央医院“的字样缓缓滚动出现。
我没给他时间打字,撤掉屏蔽空间直接抱着他撞碎玻璃跳出了吊箱。
2——
主神迅速地用能量在我和松田周边展开一层最高抗爆度的防护罩。
1——
我团吧团吧松田,伸展四肢将他整个抱进了怀里,背对着上方吊箱的炸弹,把他遮的密不透风。
0——
“砰!”
我闷哼一声,感觉到后背烧灼般的剧痛——新买的衣服又报废了,我想。
随后调整姿势,以背靠下的姿势抱着松田坠落到摩天轮背面的地上。
我松开抱着松田的手臂,强撑着意识对主神说:“快走!”
在传送途中,我听到松田大声对着前来的人喊:“米花中央医院!”
我感觉自己趴在了自家的大床上,放松地陷入了昏迷——昏迷前我颇有些心满意足地想:公众的利益和“我”的存在,有些时候也是可以并存的,你说是吗?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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