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躬。
吴霄连忙说:“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
周渔和安莎都笑了。吴霄被笑得脸红,“你们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安莎说:“高兴高兴,终身难忘!”
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地走了。
吴霄站在门口目送,直到她们走远。
“眼睛都直了,行了吧!”
吴霄一回头,吴瑕回来了,一个人。
一看见她就一肚子气,好好的头发给染成了粉色,鼻子上、耳朵上、舌头上、肚脐上,只要是能穿的地方都穿了环。
“上哪儿去了?”
吴瑕懒懒地跨进大门,“我还能上哪儿?就那些地方呗。”
“不是跟你说今天在家有派对吗?”
“又不是给我开的!”
吴瑕翻了个白眼继续往里走。
迎头刚好碰到赵一何与赵承何。
吴瑕停下脚步,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可身上的装扮怎么也不可能瞬间就卸干净。
赵一何朝她点点头,赵承何看都没看她,兄弟俩就这么走过去了。
“一何哥,是我!”
赵一何回头,上下打量她,还是没认出人来,“谁?”
“我,吴瑕啊!”
“啊,吴瑕啊,你好,再见。”
兄弟俩就这么走了。
“哎?”吴瑕懊悔得直抓头发,最后吴霄成了出气筒,“都怪你!没事搞什么烂派对!”
吴瑕把包摔在了吴霄脸上,吴霄大喝一声:“吴瑕你犯什么毛病?”
兄妹俩不欢而散。
……
……
“吴瑕你给我出来!”
看到热搜的时候,吴霄就火冒三丈,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揪出来。
最后是在一个出租屋里把她逮着的。
大白天睡得昏天黑地。
屋子里搞得比垃圾场还夸张。
吴霄赶紧把窗帘拉开,窗户推开,满地的垃圾让他几乎没地方下脚。
他把吴瑕从床上拽起来,吴瑕哼哼唧唧地还没睡醒。
吴霄气得一个巴掌把她扇醒了。
吴瑕被打醒了,立刻就炸了,“你干吗?你有病啊吴霄!你跑这么老远来就是为了打我?”
吴霄指着她,“我打你怎么了,我打的就是你!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再去搞事情,我有没有说过?”
吴瑕从床上蹦下来,“我搞什么了我?一进门就打人,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话啊?”
“好,我问你,那些谣言是不是你搞的?”
“什么谣言?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行吗?”
吴霄见她死不认罪,就把手机打开来,“你看,你给我好好看看!”
吴霄把手机怼到她眼前。
吴瑕这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当场就笑了,“就这个啊?”
还没等她说话,吴霄就又扇了她一个巴掌,“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说完就摔门而去。
吴瑕一脸莫名,眼泪顺着鼻子往下淌,“他妈的,谁干的,又让我当了倒霉蛋?”
“妈的吴霄,你真打啊!”
吴瑕跑到窗户那儿,专门对着吴霄的身影骂了一句,“我还没有你这样的哥呢!”
柏林的日程结束之后,赵承何马不停蹄地飞往迪拜参与行业峰会,探讨AI、Web3、元宇宙等技术在娱乐产业的应用,并与迪拜经济旅游部、迪士尼亚太及中东业务负责人等高层建立合作纽带。
周渔也在此前收到了工作邀约,下一个目的地——迪拜。
从斯德哥尔摩到迪拜需要六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