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何本人的确把这一串形容给具象化了。
赵承何喝了一口茶,“介绍人没给你看过我照片?”
“看过,本人跟照片还是有点差距的。”周渔也喝了一口茶。
他没言语,似笑非笑。
因为他戴着眼镜,周渔会怀疑她的一些微妙的觉察或许只是错觉。比如他到底是笑了还是没笑,她说不清楚。
“本人比照片更带感,听说过daddy感吗?”
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没听过。
“daddy?”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是我理解的那个daddy么?”
“差不多。”
别说他了,周渔也是近来才了解到还能这么夸人。
周渔没有再说下去,服务员刚好上来布菜。
周渔很饿,专心地把自己喂饱了。赵承何没吃几口,看样子不是不饿就是没兴致。
周渔猜测是后者。
“赵先生,冒昧问一下,我是你的第几个相亲对象?”周渔问。
“第一个。”
“第一个?”周渔端着茶杯,忘了喝。
“嗯。”
周渔笑了,眉梢眼角都挂着笑,“虽然第四次才遇到你,但总算是遇到了。”
他指尖的香烟停止了转动,连同他的表情也微妙起来。
“赵先生是为了应付家里人才来的吧?”
“你呢?”他不答反问。
“我不是。不过我不介意你是,是也没关系,你还是遇到我了。”
“你。”这个字,他用了陈述的语气,但后面却没有话了。倒有几分玩味的意思。
周渔也不扭捏,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赵先生,冒昧地说一句,我会和你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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