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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乖顺的做完一切,离开了夏明棠的房间。

坠入梦乡前,夏明棠瞥了那离去的灰影一眼。

原来她那呆呆木木的前继女是个蠢笨的恋爱脑。喜欢到了来委身于己的程度。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好掌控。

夏明棠无意识里放松了警惕,安稳进入梦海。

那里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呕到脱水的干涸,丑陋的紫黑淤青,一碰即碎的惨白皮肤。

只有一声喜欢,和温暖如冬日火炉的拥抱。

像重视,又何尝不是一种威慑?

如果她本人不到场,秦滟有办法逃脱这场鸿门宴。

可夏明棠一定要亲自来请。

“和什么事有关?”秦滟想通其中节点,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她把自己的论文放在了一边,看似乖巧,看向夏明棠的眼眸深邃到藏住一丝不屑。

如果夏明棠以为,这就是她最近“不乖”的目的,那她也算赚到。

不过是个学位证而已。

值得夏明棠这样大费周章,去自以为是的捉弄她,又在开会前多跑一趟。

自己还挺厉害。

这样也好。说明夏明棠对自己有着非比寻常的掌控欲。

欲望是变|态的,又狡猾到悄无声息。一日,两日,三日……夜幕降临,秦滟依旧如痴如醉的跟着夏明棠,看她今日又会如何同自己母亲亲密。

是挽手,拥抱,爱抚,还是些微亲吻,暧昧到撕裂空气,却一点也没触及内里的轻吻。

她仅仅是看着,就连内心,也没有生出过分的心思。

无非是藏匿在角落,无非是偶然路过。

它会在不经意间,沾上说不清的喜欢,道不明的恨。

种种掺杂在一起,夏明棠才会拿得起,放不下。

自己才能安全。她心底野蛮生长的荆棘,蓬勃盛开的花。

她要这花微小如米粒,除了荆棘自己,谁也瞧不见。

这是秘密,是饮鸩止渴,是她一个人的独舞,没有人知道的狂欢。

看着夏明棠翩翩如蝶,轻盈灵动,只是挥了下手,摆动身姿,就好像要把一切献给秦无霜,落在她怀里,落在她掌心。

秦滟的心随着线条的摇曳而颤动不已。

而后是更多的亲昵,是蜻蜓点水,欲拒还迎,却也缠绵,好似她们本是一体。

夏明棠将自己融化,剖出全部的爱,做成秦无霜的淋面,成就一份装点。

有忮忌的火烧在秦滟心中。

她知道这样不好。

这是母亲的爱人。母亲的,生养她之人的,爱人。

夏明棠已经心有所属。

除开秦无霜,谁也不可能。

“你的股份。”夏明棠看秦滟好似不快,心下略有松动。

她不能算是故意。顶多,是没有放在心上。

忘了秦滟什么时候答辩,也忘了这场注定结果的会议什么时候开。

她对于跟爱祺的合作更为看重。亲自跑了好多次,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忙得晕头转向,哪会儿把小姑娘的事放在心上?

或者说,她的小情人,她的金丝雀。

秦滟也不意外。秦家的产业,在她出生时,就由秦无霜的母亲划了10%的股份给她。

之后林林总总,作为礼物和奖励,秦滟又拿去了5%。

作为一个继承人,长到21岁还只有15%的股份,实在有点不够看。

然而就连这点东西,夏明棠也不让秦滟捏着。

“所以……您是要我,放弃大学的意义,放弃能让我拿学位证的答辩,跟您一起回公司,再去宣布我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