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姿势,酒杯碰到她的耳垂。
夏明棠起了点兴趣,在秦滟的示意下,将酒杯倾斜。
缓缓的,蹭过秦滟的耳骨,寒凉的杯口画清耳廓的弧线。
秦滟再稍稍偏头,似躲似邀请。
夏明棠哂笑一声,将酒杯彻底斜放,任酒水顺着那沾染绯樱的耳垂往下,连出清金色的渠,再于锁骨的凹陷处汇聚,又分散。
一缕一缕的水流顺着秦滟的衣服往下,无情的染深优质布料。
秦滟把身上的披肩往下拉,是邀请的姿态。
她挑的角度好,借位之下,沈少爷看见的,便是夏明棠拿秦滟的身体做酒皿,品尝酒香也品尝她。
片刻后酒凉入骨,秦滟忍住寒颤,用余光确认着。
恼人的存在消失了。
她身上也一片狼藉。
红衣湿了半边,在肩上开出一朵深色的酒花。
大概是偷情的感觉不错,夏明棠拽着秦滟,来到宴会角落。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这种东西。”夏明棠摇了摇酒杯,说的是秦滟,也是微醺的自己。
“能让阿麟高兴,我自然喜欢。”秦滟说完,眸光微沉。
这样别有深意的话,她或许该带一点感情。
可她天生如此,别说面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就算是心,也大多风平浪静着。
哪怕是要做勾|引曾经的继母的事。
哪怕是被喜欢的人像这样羞辱。
夏明棠嘴角弧度淡淡,眼中的讥笑一点不少。
她伸手,勾住秦滟的脖颈,也不在意她身上残留的酒水会打湿自己的手套。
随后咬住秦滟的耳,仔细舔过。
香槟的味道几乎把那只耳朵润得彻底,像香水喷洒过,味道也是如出一辙的苦。
舔到那没有装饰品的耳洞,夏明棠又尝到些甜。
酒水……混着秦滟的味道,在这人多眼杂的宴会角落绽放。
像偷了腥,油嘴没擦干后凝出的余香,舔舐一下,勾起更多的欲望。
夏明棠便拿她酒杯贴到了秦滟的背。
顺着那精心打理过,会在情浓意浓时分,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的头发,顺着那刚刚被自己亵玩过的背脊。
将香槟再次洒下。
粘腻的酒液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微黄的颜色衬得肌肤更白,被刮过的骨更粉。
秦滟从来是很乖巧,很温顺的。
这会儿,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将它们撇到一旁。
任夏明棠把酒顺着她的背往下滑。
酒精其实不黏。落在身上很凉很辣,片刻后仅剩一丝香,一丝清爽。
可两个人距离贴的太近。
秦滟数着夏明棠每一次吐息,听她呼吸的变奏曲。
粘腻来自内心,以及……
“阿麟。”秦滟装作有些醉了。
她滴酒未沾,此刻也不得不陪着夏明棠,再替她发问,让事情变得更荒唐些。
“你会……在这里有感觉吗?”她终于动了,背上未干的酒条随动作晃起波浪。
“你会就这样想yao我吗?”
话语无比大胆,动作尽是克制。
行为带着浓烈,地方写满禁忌。
夏明棠还真有些想。
这样的气氛,这样被挑逗。
她凭什么要去忍耐?
只不过她没有破戒去碰秦滟。
借着换衣服的理由,她带着秦滟上了车,离开会场。
挡板拉紧,再把秦滟用过的破布披肩搭回车窗上。
夏明棠把拉链褪下。
秦滟带着酒精给予的热烈,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