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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被伺候的人不好意思起来。

夏明棠一手搭在秦滟肩膀上,目之所及便是一片雪白细腻。

少女臭屁极了,满脸写着:你能奈我何?

张明芳死死咬着唇,蓦然,一个跨步,伸手呼噜一把头发毛,不等秦滟反应过来,又一个闪身快跑出去,扒在门上,“小秦滟,明天见啦!”

门口的人笑骂她,拍着她,“你别逗小滟子了,你俩真是太幼稚了,都比她大一轮还多怎么就揪着不放了?”

“林万佳,你说这话我就不乐听了,你是说我老了?”

“没有没有没有。”林万佳赔笑,“您永远十八,是我老了,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在吵闹之中渐渐走远,声音愈来愈浅淡,于是房内咬牙切齿的呼吸声夏来夏明显,直到最后,化作一句气急了的——

“夏欢!!”

秦滟微微眯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夏明棠笑着,松开抱着她腰的胳膊,道:“别追她了,咱不和她一般见识。”

少女冷哼一声,气鼓鼓地在床边坐下来,“你好一点没?花了我好多钱,好多好多钱!”

“好多了,咳……”她勉强笑了笑,“我还以为会是病毒感冒,还好,只是风寒。”

“这叫还好?你……”

“别生气了。”夏明棠沙哑着嗓子开口,轻轻拽了拽秦滟的胳膊,“你的眼睛这么红,张姐为什么都不关心一下的?”

至少,也该问问她为什么哭吧。

秦滟嘟了嘟嘴,“哦,她俩已经习惯了。”

夏明棠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她以为会是在闹着玩或者怎样,可没想到居然是习惯了。也是,秦滟这哭的速度,确实很难不习惯。

可是,这怎么能行呢?有时候不那么会做衣服也挺好的。

她不死心地打算再翻一遍,好尽快地找出来钱或者和钱有关的东西,好送秦滟去医院,全然没注意到少女爬了几步,捡起来落在地上的卡片。

秦滟吸着鼻子说:“你姓夏啊?”

夏明棠大喜,半蹲下来,“秦滟姨姨,你想起来了?!”

“对,我是夏……夏……”夏明棠试着讲自己的名字,可无形中似乎有一股力,不让她讲出自己的名字,她换了种方法,试图说出自己的昵称,可这一次连发音的机会都不给,棠棠二字直接被按了回去。

于是少女看着她的澄澈目光里渐渐多了许多的疑惑。

夏明棠挠着头:“秦滟姨姨,你等我想想怎么说。”

可回应她的是少女眼里迅速积满的泪,她忍了又忍,终于是没忍住,嚎啕大哭着说:“可我根本不认识姓夏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叫我姨姨,你比我大三岁你为什么要叫我姨姨!!”

“我才刚20啊!!!”

夏明棠:……?

她忙抢过秦滟手中的卡片,这才发觉这就是她见都没见过的传说中的一代身份证,因为身份证上印着她的姓名和照片,以及一组1975.11.22的数字。

那应该是这张卡片的主人的生日,比她大了25岁,但和她同天。

这张卡片的主人名叫夏欢。

于是她试着说:“我叫……夏欢?”

这次很顺利。

她又试着说自己的名字,可每一次用尽全力也只能说出来一个夏字,直到她选择放弃,讲出来那个欢字,她才能完整地进行一个自我介绍。

可眼下这些都不重要!

夏明棠收好身份证,也不再哄这个哭个不停的家伙,干脆用力将之抱起来,道:“钱怎么都能挣,破伤风了就麻烦了,我应该知道一家小诊所。秦滟,你知道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