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不灵活也正常。但是这个人往后要怎么用才能发挥他的最大优势,你可得想好了。”
从会议室里出来时,叶青溪瞥了一眼薛自明办公室紧闭的大门,心头忽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好像整个人,连同灵魂都跟着轻了两斤。
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喜悦,毕竟像陆向文说的,道路还漫长。
她只是觉得,好像又能再多坚持两天了。
虽然意味着,这个周末还是不得好好休息。但对她来说,被承认和认可比任何事情都来得意义重大。
*
下班后,她破天荒给陈轩北主动打了个电话。
“青溪小姐?”
对方接得很快,反倒令她愣了愣,一时间还没组织好语言。
“那个……你知道了吗?”
“什么?”对方声音不大,似乎在什么安静场合,“你突然这么问,我一时也不确定该怎么回答。”
叶青溪有点将信将疑的:“我这边的事儿,就是,我的行业规划,这回薛自明松口了。是你跟他说了什么吗?或者又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这个电话打得冲动,问题也问得冲动。问完她自己也觉得荒谬。
这就相当于问一个骗子你最近又骗人了吗,谁都知道骗子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矢口否认。
两个人都愣了愣。
“好事。”他很快反应过来,“不过我也刚知道,从你这里,谢谢你来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终于妥协了?”
这话问的,就好像她拿枪逼着薛自明似的。
叶青溪自是不服气,立刻道:“我能做什么?我自然是给了他一份更牛掰的规划呗,哦对了,还有,对手实在拉胯,烂泥扶不上墙。”
“是啊,你都这么厉害了,还需要我再插手什么吗?”
他语气里带着一种慵懒与轻松,好像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实际上,薛自明在这件事上极其固执,根本不容许旁人插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个项目同样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是他升vp的敲门砖,半点大意不得。他会这么要求手底下的人,一点也不意外。”
叶青溪若有所悟。
陈轩北道:“不提这个了,周末庆祝一下吧,我请你吃个饭,既为了祝贺你这个阶段性的小小胜利,也想感谢你昨晚及时出现,救我弟狗命。”
“不用。”她又恢复了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上次你们帮我搬样品,与这件事就算相抵。我周末还有的忙,也没时间。”
“哦,原来我弟这一条命,还不如你职场那些酒重要。”
叶青溪失笑:“没那个意思……他这不还在住院,急着请客做什么?”
“你好像听错了。我说的是,我请,跟他没关系。我父母已经知道他喝酒喝进医院这事儿了,等周末出院肯定要强押他回家休养,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放他出来。”
他嗓音温凉,说话不紧不慢。
“再者,你不是也短时间内不想见他么?”
叶青溪没吭声了,她确实也没办法反驳。
陈轩北继续道:“你想吃什么?可以提前告诉我,我好去订。”
“真不用。我们两个更没一起吃饭的必要。”
对面沉默了一瞬。
“你还生我的气呢?”
不,那怎么能叫生气呢?
生气的前提,是某种亲密关系的建立。可她跟他从来都是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熟人。
算不上朋友,也就比陌生人更近一点的熟人。
甚至大多数情况下对彼此都有敌对情绪。
即便这个人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