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两人腹部间摩擦,爽得他淫叫不断。

终于,在几次加快的抽插下,纪嘉卿被操射了。

他倏的瘫软下来,贺岐没注意,踉跄了一下,靠墙站到了地上,腿像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他不行了。

可贺岐还没射,当贺岐再一次抱上来求欢时,他突然有点怕了,再做下去他会死的。

一下挣开贺岐的怀抱,纪嘉卿往洗手间外逃,往套间的卧室跌跌撞撞走去。

刚爬上床,右腿被贺岐从后面拽住,向床边一拉,随即被高大赤裸的身躯压在床边。

“宝贝儿,我还硬着呢。”

随即一下又进入那泥泞不堪的后穴,将纪嘉卿的腰搂着紧贴这自己的胸肌,后入式让他更兴奋,高频率地穿刺身下那个尤物。

“不要了……真{老,阿姨,独^家^整^理。的不行了……”他越求饶,男人越是猛,类似强奸的性事带来双倍的快感。

一声一声的受不了的低喘,“宝贝儿……噢……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的要坏了……受不了了……不要……”穴里已经被操麻木了,纪嘉卿此刻只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硬挺的乳头和体毛在自己背上戳刺的痒意。

渐渐的又被干得前面微微抬头。

贺岐又让他侧躺在大床上,一只手抬高他的一只腿,从侧面进入他。

不远处的落地窗窗帘没拉,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映射在玻璃上,外面的城市灯火反而暗淡,纪嘉卿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男人用这样淫靡的姿势进入。

“里面……里面要烂了……停下来……贺岐……”纪嘉卿已经被无休止的操干惹出哭音了,“贺岐,求你了……不要了……”等到这场疯狂的性事完毕,平安夜已经过去了。

从快十一点进酒店房间,到现在凌晨两点半,清理完毕躺在床上。

床大,两个人中间的距离能躺下两个人。

贺岐觉得纪嘉卿这个人有点神奇。

床上又骚又嗲,床下不调情的时候马上就有些友善的疏离感,就是那种虽然笑着,但让你觉得他这种礼貌客气是在让你保持距离。

他想到了“拔屌无情”这个词儿,低低笑了,到底是谁干谁?“你笑什么?”纪嘉卿看向他,仍然带着好看的笑。

“没什么。”

贺岐摸了摸鼻子。

突然觉得这样聊聊天也挺好的。

“你觉得今晚的……噢不对,昨晚的音乐会怎么样?”枕着自己的一只手,纪嘉卿随意问到,想化解一下微妙的尴尬。

炮友间打完炮该干些什么,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