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贺岐在S城一直都住在酒店里,一住就是三四个月。

“贺岐,你过年也不回家吗?”吃着贺岐一大早出去买的早饭,小纪老师的生活可是美滋滋。

“不回了。”

贺岐帮他倒出来一杯豆浆递给他。

“为什么呀?你不回北京陪你爸过年吗?”之前贺岐跟他说过,他小时候他妈妈就去世了,后来他爸爸又找了个续弦,后妈对他挺好的,不过前几年也去世了。

“我跟我爸俩人面面相觑,也没什么好过的。

你要回G城?“纪嘉卿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背上。

贺岐已经习惯了小纪老师像块黏皮糖,经常喜欢抱着他搂着他缠着他,好像他是什么巨型大玩具。

“要不你陪我回G城过年吧?”纪嘉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你确定你爸妈不会大年三十把我打出门吗?”贺岐把身后作怪的人拉到前面,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

“不会,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你又不丑。”

纪嘉卿被贺岐弄得有点痒,笑嘻嘻地说。

“你说真的吗?“他把穿着毛衣的纪嘉卿搂到怀里揉,像一只温暖的大猫。

这么快就想带自己见家长,他心里既开心又有点紧张。

“真的呀,难道你要当留守儿童吗?”两人又打闹起来,每次都以贺岐把他扒光了压在身下一阵蹂躏结尾。

贺岐住在他家的这几天,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餐桌上,厨房里,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不知疲倦。

纪嘉卿深知贺岐对他身体的渴望,总是不经意地诱惑他,两个人在这方面简直一拍即合。

“一大早就来,你是禽兽吗?我等会儿还要去学校。”

纪嘉卿跪在地上,抬头嗔怪地看靠着餐桌站着的贺岐,裤子已经被解开,勃起的巨兽被释放出来,直指纪嘉卿泛红的脸。

“都放假了,你去学校干什么?”贺岐一边问,一边流氓地用自己硕大的鸡巴去蹭纪嘉卿精致的脸。

这样一张谪仙似的脸,被狰狞的性器猥亵,这情景让他恨不得马上贯穿他,占有他。

“去……练琴……啊……别……吞不下……“可怜的小纪老师只能被迫张开嘴,含住男人的欲望,粗粝的体毛刮着他的脸,痒的同时又激荡着雄性的引诱。

“小纪老师的嘴巴如果表现好了,就不插下面的骚穴了。”

贺岐一边哄着心肝宝贝卖力地口交,一边把粗大的鸡巴塞得更里面一点,他想看纪嘉卿被插得眼角泛红的骚样。

他知道他最喜欢床上粗野的进攻,越禽兽,这朵高岭之花越开得糜艳。

“太大了……别……”纪嘉卿口齿不清地叫,又要注意牙齿不咬到男人的阳具,往后躲却发现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禁锢。

“宝贝儿,上面的嘴被干了,下面是不是也很想要?”贺岐低喘着,一边挺着腰,包裹着自己的地方温润灼热,爽到他想爆粗口。

身下人摇头否认,透明的津液从闭不上的嘴角流出。

“你说,楼下的邻居会怎么说?说看起来正经的小纪老师,原来是个骚狐狸吧?”他一说到这个,纪嘉卿就羞得满脸通红。

前天上午和贺岐一起下楼时,正好碰到了住在楼下的邻居,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

小纪老师如往常一样微笑点头打招呼,却发现大姐面色有点奇怪地打量他俩,有些尴尬,没说啥就开门进屋了。

后来他才想起来,一定是他们晚上做得太猛了,可怜的床一直在吱吱呀呀地晃,一晃就是几小时,再加上纪嘉卿的呻吟,肯定影响楼下邻居睡觉了……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