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看着顾昊景这样，秦鲛还是忍不住询问。

这就是他要来的陆地吗，来到这里等待着死亡，死亡后连灵魂都会消失的陆地。

“你来了。”

顾昊景只有在自己幻境中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看着秦鲛。

他从上到下，从下向上一寸存看着秦鲛，仿佛再用自己的目光把秦鲛全身舔舐过一遍。

“想抱你，想要把你镶在身体里。”

顾昊景痴迷看着秦鲛，可是他侵略性的眼神却有悲哀。

他的精神海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控制不住，每次精神崩溃都是在等待死亡。

他担心自己在最后崩溃时会伤害到秦鲛，所以回到陆地。

只能把他自己锁起来不伤害到别人，熬过去就会多一些时间。

熬不过去就直接死亡，所以在他最后时间里找到秦鲛他很开心。

和自己梦境一样，秦鲛俊美强大，他在海洋里面就是皇。

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他，所以在自己送邱副等人回来也是在告别。

自己这一副破碎的身体是坚持不下去，可是皇回到了海洋就好。

只有他开心，那么自己死前终于为他做了一件事。

顾昊景看着秦鲛脖子处的项链，这个是自己亲手做的。

真好，能有自己的东西在皇身上。

“啪！”

顾昊景看着秦鲛眼神越来越溃散，就在他眼神彻底无神时一条尾巴狠狠打了他脸。

一声响亮的巴掌在地下室传来，顾昊景溃散的眼神马上聚起来。

“顾昊景。”

秦鲛的声音让顾昊景眼神中迸出喜意，他贪婪看着秦鲛。

秦鲛手一挥链条收紧，顾昊景直接被吊起来，他就这样整个人会困在半空中摇晃。

“皇，我在。”

顾昊景痴迷看着秦鲛。

秦鲛挥手又多出来几条链条，这几条链条把他的手脚脖子全部锁起来。

现在的顾昊景就是整个人大字状被悬浮在半空之中。

而他脖子处的链条只在秦鲛手中。

秦鲛手微微一用力，顾昊景脖子处的铁条收紧，他脖子出开始出现红痕。

“吾并未允你亡，汝敢自戕。”

“嗯？”

秦鲛很生气，自己苏醒过来这个世界没有他的族人。

在他又要沉睡时发现自己的幻丹在人类身上，有了自己味道的人类，秦鲛突然想要养养。

人类的寿命本就是短暂的，他已经决定等顾昊景死后把他灵魂带回去南海之南。

可是在自己同意人类带着自己幻丹时他却准备自戕。

“嗯，我的错。”

在锁链绑在自己时顾昊景已经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不是在环境之中。

是秦鲛来找自己，从幻境中出来后顾昊景也才发现秦鲛瘦得不成样子。

他后悔自己那一天没有给他准备足够的食物。

“发臭的食物，肮脏的陆地，该死的人类。”

秦鲛想到陆地上的所有，本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类他打算在陆地。

现在也因为这个人类让他厌恶陆地。

“我错了。”

秦鲛还拉紧顾昊景脖子处的链条，所以顾昊景距离秦鲛很近。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亲上秦鲛脖子处的项链。

这一条自己亲手做的项链，皇没有取下来。

是不是证明自己还可以在皇身边啊。

不过，还有人想要在皇身边。

顾昊景想到一种可能他眼里闪过暗意。

“砰！”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