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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能跟我结婚吗?如果是偷情,我想我不愿意再成为殿下的情夫……”他一字一句都清晰地灌入萝切亨利的耳廓,告诉她。

皇太女殿下,这场游戏。

我不陪你玩了。

从袖口抽了一条洁白干净的手帕,辛迪瑞楠垂着头伸手打开了热水清洗,然后双手托起了她击在桌面上的受伤的手,指节血他认真得处理,手帕洗了又擦、洗了又擦。

萝切低头。

他的手指头很白,却不嫩滑,上面依稀能看见一些的做家务的痕迹,他耐心地清理自己的伤口,紧咬嘴唇眼尾颤了颤,眼前这个小少爷就是这样长大的,他隐忍着生活、沉默着顺从、竭力着去获得想要的。

即便有点小心思。

即便有点小算计。

但都无伤大雅,无伤任何人的大雅,既不会动摇贵族任何人的利益,也不会分割高高在上的权利,他不过、是这世界上最“无足轻重”的小少爷,仅此而已。

“够了。”

萝切另外那只手拂过眼前的碎发露出一双平淡的狐眸,声音却在开口的瞬间多了一丝忍耐,她偏过头,指节攥住那块捆了一半的白色丝帕。

望着窗外喧闹的人群。

这世界的热闹好像从来都与她无关,她缓缓阖眸。

滴答。

滴答。

骨缝攥紧拧扭的声音从骨子凉到肩膀,萝切亨利站直,转身,迈出一步。

缓缓开口:“厚礼,我会准备。”

这样刺痛的话落在他耳畔,他抬起头,望着门口那样迷茫的光喉咙疼到干哑,又听见殿下淡淡的声音:“至少要明码标记。”

“你,本来就值这么多。”

话音刚落,她缓缓回头。

女alpha本来是挺立的脊背,她却有些颓,半截卷发落在肩头。这样的白天,两人像见不得人的小鼠,潮湿昏暗,不见天日,她静静呼吸了两下。

辛迪瑞楠静静攥紧手心,指尖扣在皮肉血红。

漂亮的眼睛就这样默默盯着她。

风一样,将门吹开。

拂过萝切肩上的碎发,耳边又是一阵喝彩!

小少爷喉咙很干,干到难以呼吸,可他偏偏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只是停在原地,到底有什么理由呢?分明什么都没有。

视线在空气凝固,黏腻得像个怪物。

人群鼎沸起来,嘈杂的庆祝声就要被推到最高点。

“砰!”

枪声在屋外响起!

怪物的视线将两人吞没,风顺着吹过!

拦腰而过的一道影子!

小少爷朝后踉跄了两步,只是腰被抱住。

只是三秒,耳边最后喝彩声越过了一切!

萝切扑过抱住了他。

那双蓝眼睛微微放大。

殿下越过了那道门,抱住了他。

在白日逆光的影子里,在场外热闹的喧嚣里,在他跟alpha相亲的日子里。

萝切吻了他。

这狭窄房子里

世界上最胆小的人接吻了-

“殿下。”

星折单手递了一根崭新的鞭子,面对毫无波澜的萝切,她有点害怕。

萝切接过鞭子,单手跨上马匹。

手缓慢带上的白色手套,她淡淡的声音响起:“将看台上的默克尔跟她的朋友赶出赛场。”

星折楞了楞,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萝切,又看了一眼看台上刚刚回到默克尔身边的辛迪瑞楠,他一直低着头,大概也是觉得尴尬的缘由。

“殿下看见了?”

她原本想劝殿下算了